楚涵雅赶紧给江昊天打电话。
——“喂小雅，怎么，到上海还想起我来了？”江昊天永远一副不正经的调侃。
——“逸扬跟你在一块么？”楚涵雅问。
——“没有啊——喂，美女，你这倒的有点太多了吧——哪里多啊，喝嘛——等等，等等——……”
楚涵雅听见电话里有好几个声音，江昊天估计又掉在美女堆里了。楚涵雅正想立刻挂了电话，听到江昊天的声音了。这一次，那边稍微安静了点，或许他是走到了一个僻静之地。
——“小雅，不好意思啊，我这边有点忙，逸扬没跟我一块儿啊，他和阿城一起的好像。怎么你掉了他的号码么？”
——“我跟他约了地点，但是他没来，手机也关机了。”
——“那要不然我替你打个电话问问？”
——“不用了，知道跟阿城在一块就行了。我给阿城打电话，我有他号码。”
——“……对了，你现在在哪？要不要我去接你，这大晚上的。”
——“不用不用，你忙你的，我这就打电话给阿城了，挂了啊，拜拜。”
楚涵雅挂了电话，深吸一口气，正准备给陆城拨电话。却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号码拨了过来。楚涵雅愣了几秒，滑动了接听键。
——“小雅，是我，我是慕灵！”
柳慕灵在电话里面的声音十分急促，楚涵雅也跟着紧张起来。
——“慕灵怎么了？你怎么用的座机给我打电话？”
——“小雅，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你快点过来，我在酒店……”
天上一片一片的雪花还在肆无忌惮地飘洒着。楚涵雅心急如焚地在大街上拦着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