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没有问你爸爸对我们好不好，我是问，你觉得你爸爸的性格怎样？
练一再歪头认真的想。
爸爸的性格么……
很好啊，对他们好就是性格好啊！
练沫觉得自己真是表达无能了。
不过，她到底为什么要跟他扯这么多这么远！
默了默，问，“你觉得你爸爸的自尊心强不强？”。
练一：“什么是自尊心？”。
练沫：“……”。
换个说法。
“如果你做了一件事情，没有做好，然后被妈妈和爸爸一起鄙视了，你下一次再做这件事情的时候，会不会做好？”。
这次练一听懂了。
这还用问嘛？都被爸爸妈妈一起鄙视了他还不做好，那不是更加被鄙视嘛！
用力点头。
练沫一副孺子可教的顺顺他的头发，“这就是自尊心，你爸爸觉得我跟你在鄙视他，所以肯定不会再把碗盘打碎。”。
练一顿时了悟，原来是这样！
等着结账的时候排长队，练一等的百无聊赖，忽然福临心至的扯了扯沫沫的衣裳。
练沫低头看他，就听练一睁着纯纯的眼睛好奇的问：“昨晚我起来尿尿，爸爸和你在沙发上做游戏，可是我很奇怪也？”。
练沫轻轻挑眉，想起昨晚脸色有些发红，眼神闪烁了一下，‘恩？’了一声，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练一问，“做什么游戏需要把衣服脱光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