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阳摇了摇头。
这时包间门被推开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走了进来，齐刘海，碎花裙，干净的如刚刚盛开的花朵。
那不施粉黛的素颜，足以使这闪亮的灯光都黯然失色。
女孩浅浅笑着跟韩阳招了招手：“嗨。”
然后也冲杨总招了招手：“二叔。”
韩阳有些语塞：“额，这是……？”
女孩轻笑，杨总这时也笑了：“这么快就不认识了？昨晚你不还为她把张胖子打成脑震荡？”
“这……”
韩阳仔细看了眼女孩：“你是欣欣？抱歉我昨晚没看清楚。”
回想了下，心道：不对啊，根本是两个人，这他妈的世界，太他妈的可怕了，化妆和不化妆区别有这么大？
等等，刚刚她叫杨总什么来着？
二叔！
那她是？
欣欣径直走了过来，对韩阳道：“不好意思，我昨晚出去想找你的时候，发现你已经走了，谢谢你帮了我。”
“应该的。”韩阳点了点头道。
欣欣说完从包里掏出一个盒子：“你应该抽烟吧，这是我爸珍藏的烟，我偷偷拿了一盒。”
调皮地冲韩阳吐了吐舌头：“你收下吧，聊表谢意。”
韩阳看向杨总，杨总点点头：“别人都不敢做的事你做了，抽这烟抽得，拿着吧。真羡慕你，我都没这么好的待遇。”
韩阳接过：“谢谢。”
欣欣冲杨总做了个鬼脸，笑道：“那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了，二叔，我走了哦。”
“恩，去吧。”
杨总眼中的溺爱，就是傻子也看得出来。
“杨总，她是？”韩阳问道。
“她叫我二叔，你说呢？”杨总笑道：“她是我大哥的女儿。”
果然是大老板的千金！
“那怎么会在这里上班？”韩阳想不通。
杨总叹了口气：“我也很头疼啊，她上大学学了个什么新闻系，非说要来这实习体验下夜场的生活，然后写点东西，我劝也劝不住，只好由她了。”
韩阳也有些无语，有钱人的思维一般人确实跟不上。
杨总举起酒瓶扬了扬：“喝。”
韩阳也不含糊，使劲灌了一口。
扔了个水果在嘴里，杨总这才说起了正事：“张胖子的人没找你的麻烦吧？”
韩阳摇摇头：“没有，昨晚我从局子出来就直接走了。”
“你怕他找你的麻烦么？”杨总笑盈盈地看着韩阳：“我年轻的时候进过局子，知道那滋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