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威胁的语气那么强，傻瓜都明白他在干嘛。
慕容拓抿唇，压低帽子：“我吃饱了。”
背后，传来原野似笑非笑的声音：“小石头啊，五岁的孩子不是你这样的。”
前行的小身板一顿，眉角抽了抽，随即加快步伐。
胡嘟嘟惊讶地问：“原野，怎么感觉你和小石头好像认识的模样？”
“感觉到了？”
听到他的话，女人吃惊：“真的啊？”
原野莞尔：“不，你感觉错了。”
“……”
小恶魔爆笑出来，指着胡嘟嘟笑得喷泪。
女人用眼神瞪他，可惜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吃完晚饭，原野在客厅没有见到人，抬眸看向阳台上微微晃动的窗帘。
然后默默走过去。
小恶魔发现了他，刚想跟上，就看到胡二嘟笑眯眯地挡住自己。
“二嘟你让开，我有点事。”
“我也有事，轩哥哥，陪我玩堆积木啊。”
“下次吧，或者晚一点好吗？”
看出他的意图，胡二嘟怎么可能让他偷听。
于是固执地摇头，还装模作样地吸吸鼻子：“呜呜，自从轩哥哥有了小锦就不疼我了，我也不要喜欢轩哥哥。”
“……二嘟，不是那样的。”
演戏要演足，小丫头跺跺脚：“就是，如果不是你就陪我去玩！”
“……”
拿她没办法，慕容轩点头：“好好好，我陪你去房间堆积木。”
说完不情不愿地瞥了眼阳台的方向。
窗帘后，一大一小确定他没有过来，才转身看向眼前的建筑物。
“你有一个很聪明机灵的女儿。”
“我的女儿当然优秀。”
原野蓦地一笑：“你还真不害羞。”
“这个词语，我词典里没有。”
“呵，知道你这家伙德行。说实话，你变成这样其实也挺好的。”
终于摘掉帽子的慕容拓冷冰冰看他：“如果你变成我这样，我也会这样说的。”
“哈，可惜不可能。牧先生现在不敢碰我，除非他回到自己的家族里，不然没那个胆量。”
慕容拓望向远方，神情严肃。
“我并不希望嘟嘟的身世太复杂。”
“可从她没有死那一刻开始，注定她要承受这些。我已经很努力在保护她了，你也是不是吗？所以二嘟回来后，她又变成那个无忧无虑的女孩。”
“男孩”拥有精致的五官，却有一双苍穹般深邃的眼睛。
他的眉头紧蹙，薄唇抿着。
沉默许久，才开口问：“你和嘟嘟，怎么会是兄妹？”
“正确的说，我和她同父不同母。但身份是一样的，都是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