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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劫难逃1总裁,一往情深! 241.241结局篇018和三叔就这样重逢

女孩顿了顿,似是找不到很丰富的词形容对方。

但是,即使如此,童惜还是能从她神情里感觉到一份深深的倾慕。

情人眼里出西施。

如她那般,除了好,除了优秀,她也找不到任何其他更华丽的词来形容她心底那个永不褪色的男人…蹂…

“孩子童言无忌,你也别放在心上。”童惜反倒劝慰。

女孩叹口气,“孩子不懂事也就算了,都是父母在那乱说。我也挺无奈的。不说这个了,你赶紧走吧,一会儿涨潮,你还在这儿站着就危险了。”

“好,谢谢,我马上就走了。”

童惜颔首。

声音才落,身后就传来霍庭川的声音,“童小惜!你居然敢一个人先跑掉,找死啊你!”

童惜回头,就见霍庭川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年轻女孩笑望着她,“你男朋友来找你了。”

童惜莞尔,摇头,“他,我侄子。”

对方傻眼。

两个人看起来明明就没有差多少啊!

“准确来说,是我老公的侄子。我老公比我大12岁。”

童惜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和一个陌生人说起这些,说起他。

只是……想说了……

或者说,想他了……

很想,很想……

“那我先走了。”在霍庭川跑上来的时候,童惜和对方道别。

女孩爽朗的摆摆手,“好,再见!”

童惜握着手里的贝壳,和霍庭川转身往回走。

“什么东西呢?”霍庭川好奇的抓过她的手,看到是贝壳,颇不以为然的‘啧’了一声,“还以为你挖到珍珠了,原来就是这么个东西。”

“你懂什么,这比珍珠还珍贵好不啦。”童惜睐他一眼,把贝壳小心翼翼的收进口袋里,懒得再搭理他。

..................................

贝贝看着两人离开,回过身。

昏暗的夜色里,一抹高大的身影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那。

她面上的笑意,一下子加深,朝对方奔过去。

“三哥,你怎么这个时候出来了?”

“随便看看。”

对方半张面具下,难以聚焦的目光远远的落在某一点,面前的一切都是模糊不清的,他问:“那边是a市么?”

“嗯,是的。亮着很多灯的地方就是a市。”

“……”他没再接话。

就那么僵立在那,任风吹着。

今天,是个很特别的日子。

“三哥,我们回去吧,这边怪冷的,一会儿就要涨潮了。”

男人颔首,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罩在女孩肩上。女孩娇羞的笑,夜色藏住了她脸上的潮红。

只听到他问:“刚刚你是在和谁说话么?”

“嗯。是岛上来玩的游客。一个女孩子和她的……侄子,不,是她老公的侄子。”女孩欢愉的和他说着自己的所见所闻,“她老公的侄子和她一样大耶,不过,听她说,她老公好像比她要大12岁哦。好像和我们俩差的年龄刚刚好呢!”

说到这,贝贝特意顿了一下。

仰慕的看着身边的男人,试探的问:“三哥,如果是你的话,你可能会娶一个比自己小12岁的女……”

“那女孩子,你知道叫什么名字么?”

贝贝的话,还没说完,被男人蓦地打断。

贝贝狐疑的看着他。月光照下来,他神情复杂,面部线条绷得极紧。

没有立刻得到回答,又问了一句:“名字,你知道么?”

贝贝第一次见到他这样激动的样子。认识他快两年,他从来都是不喜形于色,就好像这世间上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影响到他一样。

“名字她没有和我说。”女孩很努力的回想了下,继而又道:“但是我听到她侄子好像是叫她……童小惜。对,好像是这样。”

“童小惜……”

男人身形狠狠一震。

薄唇,抖了抖。

下一瞬,不等贝贝回过神来,他忽的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

“三哥!”

贝贝不明所以,赶紧追上去。

“三哥,你眼睛不好,腿也不好,这么晚你要去哪呀?”

男人本就不利索的脚步蓦地一顿。

女孩的话,像刺在她胸口上的利剑。

是,现在他是个废人一个,他去哪?

“三哥,我们回去吧,你一个人不安全。我送你回去。”

女孩咚咚跑过来,扶住他的手臂。

他眼前,变得越来越模糊,几乎快全黑了……

他自嘲一笑。

难以想象,如今的他,居然要靠一个女人来保护。

“好,我们回去。省得再不看见,又摔在哪里给别人添麻烦。”

“你才不是麻烦。”贝贝反驳,语气里,尽是心疼。

..................................

童惜毫无睡意,心事重重。

下半夜的时候,从帐篷的睡袋里钻出来。

篝火还没有燃尽,她独身坐在那,发呆。

想孩子,想他……

想着想着,竟然就围着火堆睡着了。

那一晚,她做了个梦。

梦里……

有他。

他似乎就在自己身边,用深情而迷人的目光深深的看着她,看得她心痛难忍,觉得快死过去。

似乎听到他呢喃:傻瓜,怎么就在这儿睡着了?

而后……

一只大掌,替她盖上暖暖的被子。

好温暖……

即使海风吹过,还是觉得暖……

她一动不敢动,怕这一动便会醒过来。醒过来后,所有的梦就会都碎了……

“惜惜?童小惜!”

身子,被晃了晃。她挣扎,揪着眉,不愿意醒来。

可是,霍庭川这家伙偏偏就是不愿意放过她。

“你这笨蛋,怎么在这儿睡着了?醒来了,该回去上班了!”

醒了……

到底还是醒了……

耳边,再不是天擎的声音,而是庭川……

眼眶,一下子就湿了,泛起红。

她睁开眼,酸楚的看着霍庭川。

霍庭川被她这副样子吓一跳,摸了摸她的头,“没事儿吧,做噩梦了?”

她咬着唇,不想说话。

这样坐了半夜,身子酸痛得难受。她勉强动了动,身上盖着的的毛毯顺着肩膀滑下。

她心一颤。

手用力抓住毛毯,这手感……

和梦中的……好像……

她贪恋的俯身嗅了嗅。

是错觉么?连这气息……竟然都觉得,好熟悉……

难道……

一想到那种可能,心,一下子就悬到了喉咙口,像是随时都会跳出来那样。

她极力压抑着,试探的问霍庭川,“这毯子……不会是你帮我盖的吧?”

问得冷静,可是,又难掩激动。

霍庭川狐疑的瞅她两眼,“不是我还有谁?我醒来的时候就看你躺在地上,怕把你冻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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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真的是自己的错觉了……

刚刚,有多激动,此刻,童惜的情绪就有多失落,多沮丧。

这种巨大的落差感,让她觉得心情糟糕透了。

她讪讪的将毛毯叠好,扔还给霍庭川,“还你了。”

“怎么了又?”霍庭川不明所以,她没有回他,转身进了帐篷。

他无奈的摇头。

果然,女人心海底针!

..................................

热热闹闹的一群人,收拾东西,上了船,离开。

谁也不知道,不远处,椰树林后,男人依树而立,站了好几个小时。

待到船开远了,他迎着晨曦,往那小小的屋子里走。

半张面具下,那张刚毅的脸,比如今的天气还冷酷。

天冷了,膝盖又痛得厉害起来,走路变得越发的不利索。

“三哥,你回来啦!”

贝贝的声音响起。

他淡淡的‘嗯’一声,没话了。

女孩道:“我等你好久了,你怎么一大早就不在家呀?”

“有点事。”他回得很干脆,进了屋。

贝贝看着那冷漠的背影,无奈的叹口气。

看样子,今天他心情又很糟糕呢!

和他相处了差不多两年的时间,贝贝也算多少有摸清楚他的性子。

他本就话不多,最初贝贝将奄奄一息的他从海底捞出来的时候,他醒过来的好几个月都蹦不出一个字,全村的人都以为他是哑巴。

后来相处得久了,才渐渐好些。

“三哥,我给你送药过来。爷爷说这个是明目的,虽然有点苦,但是,你还是试试吧!”

贝贝把药放下。

“谢谢。”

他想喝口水,手在桌上摸索着,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一团浅浅的光晕。

贝贝心疼,赶紧跑过来,夺过杯子和水壶,给他倒了,送他手上。

他手指微颤,面色间划过一丝难掩的痛楚。

最终将水杯搁下,没喝。

贝贝心里也不舒服,看他一眼,继而讨好的道,“要不,你再去睡会儿吧?我帮你去煎药。”

说罢,她抱着药就往厨房里去。

才走出一步,男人伸手把她拽住了。

“三哥?”

“你回去。”他语气威严。

“……我煎完药就走。”

“贝贝,我不是废人!”他薄唇掀动,‘废人’二字咬得极重。

女孩一颗心揪成了一团。

“你知道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你……”

“走吧。”

男人坚持。

贝贝叹口气,虽然担心,但到底还是将药交给他手上,什么都没说,转身出去了。

带上门时,又不忘叮嘱:“一定要记得喝,爷爷说会有用的。”

男人捏着药的手,绷得紧紧的。

会有用么?

如果真有用,他的视力,怎么会越来越差?有时候,甚至面前是全黑……

他转身,摸索着往厨房走。

能见度越来越差,他只能靠手在感触。

翻出几乎每天要用的药罐子出来,接了水,放到煤气灶上。

可是……

没放稳,药罐子直接从灶上滚了下来。

‘啪嗒’一声,砸碎在地上。

那一下,在安静的空间里,震天响。

<

p>药罐子被碎得四分五裂,碎片伴着水花飞溅。

整个厨房里,都一片狼藉。

男人冷眉突突跳动,下一瞬,忽然暴躁的将药包狠狠甩在墙上。

药包散开,飞得四处都是。

男人双手撑在厨房里简陋的餐桌上,呼吸极重。

他用力闭着眼,面上都是冷沉的郁色和痛楚。

他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或者说,可以习惯这样废人一个的生活。

可是……

在忽然遇上她之后,那份强装的平静和淡定,再伪装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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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出去散心,但因为那个太过真实而到底又是虚幻的梦,童惜的心情一下子又糟糕透了。

回了公司,洗了个脸,给柳妈打电话问了小汤圆的情况后,便又继续上班。

霍庭川准备好,要出差。

到童惜的办公室将毛毯扔给她,“你的毛毯,拿回去。”

“这不是我的。”

“那可能是其他同事的,你拿去还了吧。”

童惜‘哦’一声,抱着毛毯出去。

结果,问了一圈,整个部门的人都问了个底朝天,谁也不认识这毯子。

童惜又跑回霍庭川那去。

“这毯子是你的吧?大家都说不是他们的。”

霍庭川颇为嫌弃的‘啧’一声,“你觉得我可能有这种……品位的毛毯么?”

嗯,确实,这毛毯不单单是从品位上不像庭川的风格,质量上也绝对不是。

可是……

“不是你帮我盖的么?你哪里拿来的,你能不知道?”

“是我帮你盖的没错。不过,这毯子一直就在你身上。我过去的时候,毯子从你肩上滑下来,我帮你盖上去了而已。”

童惜一怔。

瞠目,盯着霍庭川,“你说……你过来的时候,这毯子就在我身上?”

“对啊。你干嘛这副样子?”

“那……你出来的时候,有没有见到我旁边有什么人?”

“还能有什么人?还不就是自己人了。”

“不对……不对……”童惜也不知道是听没听进去霍庭川的话,胡乱的摇着头,“不对,我昨晚……一定不是在做梦!是真的……”

她喃喃着,转身便往办公室外走,样子失魂落魄,每一步都走得很急。

霍庭川追在身后问:“喂!童惜,你怎么回事儿呢?”

“我要请假!请长假!”

童惜只余下这么一句话,小跑着,激动的冲出去。

..................................

童惜抱着毛毯,重新上了岛。两个小时的船程,颠簸得她晕头转向,可是,更多的却是难掩的激动。

还有……

伴随而来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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