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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攻宠夫郎[种田] 68.第六十八章

之前渣攻已经得罪了一大圈的人了,刚才他又得罪了不少。

如果一味的强硬下去,就算他没事,他家苏日安和苏豆子肯定不会好过,就像以前一样。

可能表面上不敢,但背地里……

别看这些村民看着朴实,但真要恶毒起来其实也蛮让人害怕的。

所以,今天这个苏五牛他是一定要下去救得。

一方面是苏五牛以前跟过渣攻不少日子,二也是最重要的:他需要一个震慑效果。

因为他以后要长久的生活在这里,肯定会将他在现代所学到的东西应用到这里,再加上他做出来的木活有特殊的功能,到时候如果这些人不害怕他到处乱传。

那样他会很危险。

不说其他的大势力,就最龙椅上坐着的那位。

怕是也会想方设法的将他铲除了。

所以,为了性命,这苏五牛他是一定要救得。

既然横竖要救,那他也不介意敲诈几个黑心的老头一笔。

五两银子虽然少,但蚊子再小也是肉。

老头这么算计自己,要他五两银子已经是他仁慈了。

可老头们并不这么认为。

听到薛文瀚的话都纷纷变了脸色,五叔更是直接呵斥道:“五两银子,你怎么不去抢啊?”

村子里收成不好,有些人一家一年都收入不了五两银子。

薛文瀚张口就要五两,真当他们是冤大头吗?

不仅老头们,就连村子里的其他人包括苏世平在内,都被薛文瀚的狮子大张口给震惊了。

“你真要五两啊?”苏世平有些艰难的说,像是不敢相信一样。

“当然。”薛文瀚说了一声,后将目光移到了那些老头们的身上,声音淡淡的:“我是不是抢你们不知道吗?这么些年,你们通过苏五牛避的……我记得朝廷有规定,这是犯法的,是要坐牢的,应该没记错吧?”

薛文瀚没说那个“税”字,但他相信老头们能听得懂。

果然,听到薛文瀚的话,那个叫四爷爷的老头立马就改变了态度,说道:“行,我们给你。”

“老四。”

“四哥。”

其他几个老头听到四爷爷答应了,有些不满。

那可是五两银子啊,不是五文也不是五钱,是五两,五两啊。

他们一家一年的收入。

老头们还是有些舍不得。

但四爷爷已经发话了,“就这么决定了,五两银子我们给你,你下去把人救上来。”

现在薛文瀚说了这话,就算薛文瀚不把人救上来,五两银子他们也要给——买薛文瀚闭嘴。

苏五牛考上秀才已经有十二年了,这十二年里他们几家的田都挂在苏五牛的名下,免去了不少的税收,如果让村子里的人知道了,到时候还不定怎么闹呢。

要是有人眼红闹到衙门里去,怕就不是银子的事情了。

而是直接蹲大狱了。

四爷爷想着,瞅了瞅四周叽叽喳喳问薛文瀚话什么意思的众人。

叹息了一声,心里觉得有点塞。

偷鸡不成蚀把米,这感觉……太憋屈。多少年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了。

今天竟被一个小辈……

老头想着,盯着薛文瀚的目光也阴沉沉的,不知道在心里盘算着什么。

薛文瀚看见了,并没有放在心上。

不过就是过过眼瘾,要真把他怎么样,肯定屁都不敢。

就算敢,他薛文瀚也不是吓大的。

想着,薛文瀚将趴在他怀里乖乖听他们说话的苏豆子递给苏世平,说道:“我下去,麻烦大伯帮我看着点豆子。”

从薛文瀚的怀里移到苏世平的怀里,苏豆子有些不高兴的问薛文瀚:“爹爹你要下去下面吗?”

“嗯。”薛文瀚说着,捏了捏苏豆子软乎乎的小脸颊,“你要听大爷爷的话,听到了吗?”

“听到了。”苏豆子说:“可是这下面很危险。”他听秀丽家娘骂秀丽就说:你再不听话了就把你扔到三岔崖下去。

那下面定是相当危险的。

听到苏豆子的话,薛文瀚心里一暖,笑了下,说:“豆子这是在关心爹爹吗?”

“对。”苏豆子点了点头,一本正经的说,“我是在关心爹爹。”

“放心吧,爹爹没事的,你乖乖和大爷爷待在崖上面等爹爹上来就行了。”虽然没看到,但根据听到的那声惨叫声,薛文瀚能判断的出发出声音的地方并不算深。

最多十来米。

十来米的深度,对他来说并不算问题。

至于蛇,不是有种东西叫做雄黄酒吗?

他上来的时候听到抬梯子的那四个人说带了,不过他当时一心想着苏日安,并没有放在心上,现在要下去自然要把那雄黄酒要过来。

想着,薛文瀚直接扭头,找到抬梯子的那四个人里面拿雄黄酒的那个,问他要了雄黄酒。

后又要了绳子。

将他们拿上来的绳子和原本人们去地里时带的几根绳子绑在一起,后将一头拿在自己的手里,一头递给距离他比较近的一个年轻人,喊了一声:“年轻力壮的都过来。”

等人过来后,薛文瀚从里面挑了些看起来很有力气的,告诉他们:“一会儿我下去后会把苏五牛绑在绳子上,到时候我喊拉你们就把绳子往上拉,听到了吗?”

“听到了。”几个人纷纷点头。

薛文瀚“嗯”了一声,后拿着酒和绳子下了悬崖。

悬崖是立的,但上面有很多凸凸凹凹的地方,比现代的攀岩难道可小多了。

刚开始的时候很顺利,但在下到七八米的时候就有些看不清了。薛文瀚还因此不小心抓到了一条蛇的身上,如果不是他反应快,将手中开着盖的酒葫芦口朝向了蛇的方向,雄黄的味道驱散了蛇,怕是他就要被蛇咬上一口了。

不过幸好……

随着下去的深度越来越深,光线也越来越暗,崖壁上还长了湿湿滑滑的苔藓,一个不小心就打了滑,好几次差点摔下去,手上也粘上了苔藓,黏黏滑滑的,超级恶心。

蛇的数量也比在上面多了很多。

如果不是身上带着雄黄酒,薛文瀚真的觉得他要被蛇给吃了。

心中暗暗骂自己傻.逼,干嘛答应这么傻.逼的事情呢。

这么多蛇,那苏五牛就算没摔死也早就被蛇毒死了。

但是已经下来了这么深了,听石子落下去的声音,距离崖底已经很近了,再上去又有些不甘心。

咬了咬牙,薛文瀚继续往下爬。

到崖底后,因为太暗,薛文瀚找了好久才找到了苏五牛。

不是看到的,是他摸着走的时候差点被苏五牛绊倒。

然后就找到了。

找到苏五牛后,薛文瀚并没有立刻去碰他,而是将手中的雄黄酒往苏五牛的身上浇了些,随后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

过了约莫有两分钟,听不到声响了,薛文瀚才试探性的伸手去摸苏五牛。

摸到苏五牛后,薛文瀚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探苏五牛的鼻息。

手摸到苏五牛的脸上,薛文瀚却惊呆了。

果真如苏日安说的,还没到巳时呢路就修好了。

修好路后,除了极少的一部分人回家,其他的人都去赶集了。

两百多人,浩浩荡荡的,每个人手里还都拿着家伙,走过去的时候把其他赶集的人都吓着了,也幸好来赶集的都是附近村子里的,大家相互认识。

这才没造成恐慌。

要不然,就他们那阵势,怕是连乡长都要惊动了。

所以,一到集上,作为里正的苏世平就连忙招呼大家:“大家散开散开,该干啥的干啥去,别堆一疙瘩。”

“好嘞。”

“里正大叔,那我们几个走了啊。”

“伯伯,我和春林要去买锄头,也先走了啊。”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说。

这里的人,年纪比自个爹大的叫伯伯,比自个爹小的叫叔叔。

说话那小伙子他爹比苏世平年纪小,就叫伯伯。

至于自家侄子之类的,叫的时候就在伯/叔前面加上排行,比如大伯二伯,三叔四叔……

倒也和现代相通。

听到那小伙子的话,虽然不认识,但苏春林薛文瀚认识,连忙喊了一声:“春林。”薛文瀚没刻意去叫大哥。

一是苏春林看着也就二十四五岁,比他前世可小多了;再者,他怕他叫大哥把人吓着。

毕竟,他是“薛文瀚”,那个恶霸。

听到薛文瀚的喊声,苏春林转过来。薛文瀚问:“你们要去买锄头?”

“嗯,买一把,你也要买吗?”苏春林点点头,问。

问完觉得自己可能傻了,薛文瀚是会买锄头的人吗?

有些懊恼,却听到薛文瀚说:“嗯,不过我还有其他的事情暂时抽不开身,能麻烦你帮我代买两把吗?”

一个村子里的,相互代买东西的情况很正常,除了薛文瀚本身,这样的举动也不算突兀。

薛文瀚这样做也是无奈,一是因为他对农具一无所知,二是他今天要买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赶集的时间又有限,晚了一些商贩就走了,或者关门了。

没办法,这才央请苏春林。

苏春林以前还有些害怕薛文瀚,但经过那天的事情,对薛文瀚的影响改观了不少,听到薛文瀚的话,当即就道:“可以啊,你要大的还是小的?”

“大……的?小的?”还分大小吗?!

他昨天看他们家的都一样大,没想到……

——长见识了。

“大的小的各来三把吧。”薛文瀚说着,从兜里掏了一两银子给苏春林。

看薛文瀚随随便便买个锄头就给一两银子,苏春林和那年轻人都惊着了,要知道村子里大多数人一年都收入不了五两银子。

不过,一想是薛文瀚也就释然了。

连忙摆了摆手:“不用那么多,六把锄头最多一百文。”这还是他全部按大的算的。

带上小的,下来肯定不要这么多。

“不过,不过你一下子要那六把,有点多,也不知道有没有,我先去看看,有的话就给你买了,没有的话就下次你自己再买。钱的话,你先拿着吧,如果有我买了回来你再给我钱。”

“也成。”薛文瀚在这方面也不纠结。

告别了苏春林,薛文瀚前往买牛马骡子骡子的地方。

说是买牛马骡子驴的地方,但其实并没有马,马都被官府征召上战场,或者给那些达官显贵拉车去了。

买的最多的是牛,骡子和驴也有,但比较少。

转了一圈,薛文瀚买了个骡子。

骡子虽然不如马好,但可以骑也可以牵着,拉车也没问题,比牛好;牛的话,因为有角,牵着有危险,骑着也不如骡子舒服,虽然拉车比骡子稳些,但权衡利弊,还是骡子好像。

至于驴,薛文瀚就没考虑过。

选好了骡子,薛文瀚并没有付全款,只付了个定金。

跟牛马贩子说了声,让他再等一会儿。

薛文瀚自个则去了镇上最大的饰品铺子,去给苏日安和苏豆子买些饰品,却没想到在饰品铺子门口碰到了薛文瀚最不想见的人之一。

如意坊的东家——蔡强。

蔡强身后面跟着两个小厮。

看见薛文瀚,蔡强当即就撇下小厮迎了上来,笑眯眯的问:“薛兄最近在忙什么大买卖,好久没看见你来如意坊了。”

来送钱。

听到蔡强的话,薛文瀚的脑子里猛然出现了古装电视剧里,打扮的花枝招展,站在某些特殊行业门口,拿着块手绢,摇摆啊摇摆啊喊着:“哟,薛爷呀,最近在忙啥生意呢,好久没来宜春院了,我们家娟儿还天天念着您呢。”的老鸨。

差点没忍住,笑了。

果然,之前被电视茶毒的太厉害了。

想到电视,又想起了“前世”的一些事情,薛文瀚微微的叹了口气。后敛了心神,笑着道:“蔡公子真会说笑,我记得咱们前几天才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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