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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欠调教 v25蓝影不是悠念

“大哥~”这么懒的无耻的调调从悠念身后传了过来,曲眷炽双手插在裤兜里,半眯着眼晃了过来,整个人懒洋洋的仿佛下一秒就会腿软的倒下去睡着一般。

凉礼习惯性的抛了个钉子过去,黑漆漆的眸子深得可怕,“我不是你大哥。”

“反正迟早都是。”曲眷炽懒洋洋的耸耸肩,一边打哈欠一边躲过飞过来的钉子,整个人朝悠念靠了过去,看到悠念再一次躲开了他的靠近,如豹般的眸子微闪,整个人一瞬间带出一种孤寂感,然而下一秒他又是那般的懒,跟在悠念身后晃着双腿一起走了下去。

“叮咚叮咚~”门铃竟然响了。

还未入座的三人一时间微微的怔住,下一秒悠念便走了过去开门,一个金灿灿的不明生物体顿时飞扑在了悠念身上,抱住悠念的脑袋,猛蹭。

“悠念悠念悠念悠念~”欢乐的声音,一双紫色神秘魅惑的眼眸弯成了两弧细细的月牙,盈满激动和欢快。

悠念觉得有只鸟在自己耳边唧唧喳喳个不停,好一会儿才捏住端木惑不停的蹭她脸颊的脸,看着满脸真实笑意的男人,“......你是谁?”没有危险,有点熟悉,所以没发动攻击。

“!”端木惑紫眸一瞪,抱着脑袋惊慌大喊,“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难道悠念被这里的陷阱砸中了脑袋,失忆了吗?!还是这里给你洗脑了?啊啊啊啊啊噗——”

端木惑被一拐子抽飞了。

曲眷炽收起浮萍拐,半眯的眼眸危险味道十足,竟敢装疯卖傻吃悠念的豆腐,找死!

凉礼瞥了曲眷炽一眼,默默收回自己就要射出去的钉子。

端木惑作为被单韵熙抽了又抽抽了又抽,却怎么也抽不倒的小强一般的人物,怎么可能被曲眷炽抽了一拐子后就退缩了呢,泪眼汪汪的爬回来,费了千辛万苦才让悠念恍惚的记起某只像贵族鸟的爱吃甜食又像移动人形春药的货。

餐桌上。

端木惑神经大条的把凉礼凉凉的目光,曲眷炽要撕碎他一般的目光忽略了,大口大口的吃着饭菜,活像百八十年没吃过饭的难民。

悠念细细的打量身边的端木惑,浓浓的血腥味从他不算非常干净的外套里传来,魅惑性感的面容有些苍白,金灿灿的如同阳光组织起来的发带着点点血迹和碎草屑,他的肌肉处于一种紧绷到极致后松弛到了极点的状态。

啪!

像要证明悠念的猜想一般,端木惑手中的筷子啪的一声突然掉到了地上,他整个脑袋趴在餐桌上,虚脱了一般,连呼吸都变得有些虚弱起来。

“我还以为这家伙能撑多久呢。”曲眷炽这才拿起筷子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锐利的眸子看着幽怨的瞪着他的端木惑,冷冷的幸灾乐祸。

凉礼同样拿起筷子,给悠念夹菜,不忘回头朝曲眷炽道:“这顿三百万。”

“拜托,我也不知道这个训练场会这么变态好不好?”三步一个陷阱,他绕了半个万环训练场才找到这里,他都遍体鳞伤了好不好?端木惑撇撇嘴,目光转向悠念,使劲发射粉色发骚电波,银家要虎摸,要抱抱,要亲亲~!银家现在毫无反抗之力,求强吻,求强扑倒!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是怎么进来的?曲眷炽锐利的眸子打断端木惑企图诱惑悠念的心思,仿若要看穿他一眼的锐利,这也是一个对悠念存在觊觎之心的男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现在应该在伊比利亚王国才对。”伊比利亚国王病重,否则他和端木寂雅也不会那么匆忙的赶回去,为的不就是那皇位继承权吗?而端木惑现在出现在这里,莫非......他输给端木寂雅了?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端木惑蹙了蹙眉,他怎么可能输给端木寂雅,“只不过是去一趟安碧斯海岛,顺便过来看看悠念罢了。”

“安碧斯海岛在北半球。”有人会绕过一大半个地球来个‘顺道’吗?

“安碧斯海岛?”悠念眨眨眼,觉得这个名词好像有点耳熟。

“就是爵士总部所在的海岛,说起来,爵家的那些女人就是麻烦。”下敛的眼睑挡住了一闪而过的紫色流光,曲眷炽却是看到了,眼眸眯了眯,没有插嘴。

“唔?”瑰夜爵家里的女人?悠念眨眨眼,好像一直都不知道瑰夜爵的家庭情况呢。

“你不知道吗?爵一直宠着的那个病弱的妹妹一直都在闹脾气,本来爵打算跟我来看你的,结果因为瑰夜蝶的不吃药就留在了安碧斯海岛,唉......真是个宠妹妹的男人,连续两次被下药,而且又不是亲生的,却还是那么宠,要是端木寂雅和瑰夜蝶一样啊,我早就一巴掌扇飞了......”

“还有他那个妈啊,天天给他找女人,走了一个布里卡卡,顿时又找来了一车的莫比幽幽、沙拉娜娜,光是听就烦死人——”端木惑的声音戛然而止,看着悠念看着他似笑非笑的目光,嘴角一僵,嘿嘿的讪笑了两声,“我、我挑拨离间挑的太明显了吗?”

“很明显。”悠念点头,然后顿时看到端木惑一张魅惑味道十足的脸委屈的皱成一团,一头金灿灿的发好像都黯淡了起来,幽怨忧桑的看着悠念,好像在求安慰求抚摸的小小鸟,本来对可爱的东西心存喜爱的悠念顿时被戳中萌点,忍不住勾起嘴角,伸手揉了揉他金灿灿的发,顿时让端木惑眉开眼笑,得寸进尺。

“悠念,我晚上跟你睡吧!”

顿时浮萍拐和钉子满餐厅飞。

悠念淡定的把自己的饭菜端走,没有看到那因为速度太快而化作虚影的三人眸中齐刷刷的滑过的特属于男人的微芒,他们都知道悠念有洁癖,特别在对待与她关系妄图前进一步的男人更是变态一样强烈,虽然方才那番话确实是在挑拨离间,但是瑰夜爵有一个他还算宠着的妹妹却是真的。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只要洒点水,就能生根发芽。

谁让瑰夜爵是唯一一个和悠念发生过关系的男人,对待强悍的情敌,就该无所不用其极的压迫!曲眷炽之所以没插嘴,是在和端木惑狼狈为奸呐!

悠念回房睡觉,端木惑顿时抛下两个男人眨巴眨巴的跟在悠念屁股后面,一副把厚颜无耻进行到底的模样。

“悠念悠念,我带了一套灰常灰常性感的睡衣,穿给你看吧!”

“悠念我受伤了,你给我擦点药吹一吹吧~”

“悠念悠念......”

“砰!”意料之中的,端木惑被关在了门外,摸摸鼻子,端木惑挫败无奈的耸耸肩,走下楼去。

曲眷炽似笑非笑,眸子锐利可怕,“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你装疯卖傻也挺有一套的。”

“哦?是吗?”端木惑坐在曲眷炽对面,修长的双腿交叠而起,双肩舒展靠在沙发上,嘴角扯出一抹邪气魅惑的笑容,紫眸渐渐的暗深了起来,神秘莫测,哪里还是悠念面前那有点小白有点二货的模样,这才是端木惑,犹如撒旦一般邪恶的魅惑着人迷失在他眼中的男人。

“你来这里的目的。”曲眷炽懒得跟他在装疯卖傻这个话题上绕,端木惑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他清楚,伊比利亚王国正处于皇位继承权争夺期,他身为主角之一,怎么可能会在没有取得他要的东西前离开,还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除非有什么让他觉得比得到皇位得到权势更重要的事情。

“嘛~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让人讨厌。”端木惑似乎有些无奈的耸耸肩,下一秒睁开双眼,一双紫眸却满是深深的幽暗,仿若几乎熟透了的成为黑色的葡萄,这是他心情极端不爽也是极端恐惧的时候才会发生的变化,让曲眷炽不由得有些慎重起来,他到底是在不爽,还是在害怕?

“说。”

端木惑眸中一闪,殷红的薄唇微微掀起,吐出优美的字句,“在几天前,我收到了一个消息,单姜恒在向炙焰雨炫丽申请成为新一任的执法爵。”

霍——!

曲眷炽全身肌肉骤然绷紧,半眯的眸内瞳孔骤然一缩,“成功了?”

“我不知道,不过他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更何况以他的能力,会做不到吗?”

长江后浪推前浪,人都是一代比一代强大的,更何况单姜恒这个从小到大便如同海绵一样吸收这个世界所有黑暗的男人,在他们还在学习该怎么把课本上的知识学好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懂得兵法战略,第一次出手便是单枪匹马的挑了一个大贼窝,那时候他才五岁,正是冷眼看着自己父亲用计把爷爷拉下马,送上处刑台,奶奶尾随而去的那一年。

就如悠念说过的,这个世界越美丽的东西就越毒,就是用毒液和鲜血这种罪恶的东西灌溉生长的,单彬宇是一个,单姜恒也是一个!

“可是炙焰雨炫丽......”

“炙焰雨炫丽是什么货色你还不清楚吗?”端木惑笑了,笑得无比的冷,那个男人呵......把这个世界当成游戏,把所有人都当成棋子,即使知道单姜恒这样做的目的,在不触及他的底线的情况下,他只会推波助澜,让世界更加混乱而已。

浑水摸鱼,那个男人的拿手好戏。

曲眷炽看着端木惑,好一会儿放松了紧绷的肌肉,整个人又是那般懒洋洋的,让人发指的样子,“你跟我说这些,到底想要做什么?”

端木惑魅惑的勾着唇,“虽然你很讨厌,不过最起码,我们都在忌惮同一个人不是吗?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顾译轩现在还被囚禁在瑞比乐亚,瑰夜爵又被强迫留在安碧斯海岛,单姜恒我没把握一个人斗赢他,你也没办法一个人斗赢他,既然如此,我们合作,如何?”

“呵呵呵......”曲眷炽低低的笑,锐利的眸光睨着他,带着豹子的狂野和暴戾,“你凭什么跟我谈合作?别把我当成傻子,端木惑。”明明是怕他在他专心争夺皇位的时候出手,给他个措手不及,说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他曲眷炽也是从小泡着阴谋诡计长大的,就算看起来一无是处懒得让人发指,不代表他脑子不好使。

心脏咯噔了一下,端木惑嘴角的笑容却掩饰性的越发的勒高,无奈的耸耸肩,“好吧,既然被你看穿了,那么就开门见山的说,我确实一定要得到皇位,也确实没多余的精力去应付你们在后面对我下的暗手,但是那有如何,你怎么也无法逃避单姜恒是最强硬的对手,只要顾译轩不出来,我们可以和单姜恒慢慢磨,但是若是顾译轩出来了呢?你和他的交情不错,但是还没有不错到连女人也可以一起分享吧?”

“你的意思是,趁着其他人还没有时间出手,你和我先下手为强,把他们一个个的除掉?”曲眷炽挑了挑眉,这个男人还真是有够无情的,为了女人,十几年的情谊都可以轻易的舍去,难怪当初因为‘撒旦的孩子’这个称呼而本该被舍弃的他,不仅能够在伊比利亚混得如鱼得水,更是连皇位继承权都得到一半和端木寂雅抗争的机会。

端木惑笑得很灿烂,“我啊,可是很爱悠念的,如果我知道哪个人擅自拥有了她,我会不顾一切的毁掉那个人。”

——和顾译轩一样的极端,几近病态的男人。

凉礼靠在楼梯转角,死寂的眼眸因为两个男人的对话而浮现浅淡的光芒,手中的钉子紧了又紧,面无表情的脸上,薄唇微微抿紧,为什么他听到他们为了争夺悠念在策划的一切心里会那么不舒服,悠念是他的,他们凭什么想那些东西,把悠念当成物品一样争来夺取?

不舒服......

真想杀了他们......

......悠念是他的?凉礼心脏骤然一缩,脸色一变,指间的钉子一松,落到了地上,不多时便升华消失,他......竟然爱上了自己的亲生妹妹?

“大哥,怎么了?”悠念疑惑担忧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凉礼猛然抬头,看着那张清丽脱俗美丽精致的面容,心脏加速跳动不受控制的想要靠近她的感觉让他又痛苦又恶心,竟然爱上自己的亲妹妹,他怎么可以这么恶心,爸爸会很生气,妈妈也会很生气,悠念会讨厌他......

“大哥?”悠念微微瞪眼看着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的凉礼,下面很快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大晚上的,凉礼去哪里?又是怎么了?

此时,处于北半球略偏西的瑞比斯公国,正处于黄昏时分,金灿灿的‘l’字母牌车子缓缓的停在执法爵府前,一身深紫色礼服的齐蔚蓝略施粉黛,姣好年轻的面容让人不敢相信这已经是个就要跨过五十岁的女人,旁边宠爱的搂着她的典治岁月同样厚待,略显严肃冷酷的模样,却带着让人难以承受的魅力。

十三爵和罗生若家族关系密切,新上任的执法爵的邀请,他们自然参加,更何况这个新上任的执法爵还是与他们正处于风尖浪口的宝贝女儿关系匪浅的男人,只要有一丝能够把悠念从那上面小心拉下来不受伤的机会,他们都愿意尝试!

只是突发事件总是让人难以招架。

本该被关在炙焰雨家族海底牢狱的林悠,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回到了布迪斯,并且潜伏在了执法爵府门口,此时看到曾经疼爱自己的母亲,心中一急,便急忙跑了出来。

“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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