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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妃难训:本宫来自现代 结局后续之二十二

---“王爷,王,王妃,她羊水穿了,稳婆说怕是要临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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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

两人两手空空回到公寓,君子昊顾不得像张姐解释,吩咐她准备好冰块和毛巾,便将顾兮言连拖带攥地塞进房间。

“子昊,我没事的,你不用这么紧张!”当裹着毛巾的冰块敷在脸上时,顾兮言皱紧眉头地解释着。

“你别动,那个女人的指甲涂着指甲油,有化学成份,不马上处理怎么行。”君子昊将她按住,口气不爽,脸色难看,眼色阴沉,周身散着寒气。

对于欧阳思肜的出现和举止,他除了觉得厌烦外便是嫌恶。

这一笔账,早晚会向那女人讨回来。

也许君子昊的表情太臭,顿时,顾兮言选择识时务的闭嘴,温顺地让自家兄长为她处理脸上红肿的巴掌印。

冰块隔着毛巾敷在脸上,原本还辣辣的感觉马上削弱一大半,顾兮言舒服地闭上眼,唇角微跷。

看着莫名其妙被打一耳光还能置身事外的继妹,君子昊有些无语,伸指点了一下她的眉心,恨铁不成钢地道:“你到底怎么回事啊?那个女人打你,你干嘛傻傻地站在一边发呆啊,不会打回她吗?”

一想起她在超市老实巴交地站在那里发呆挨掴,他就来气,换作以前的妹妹,欧阳思肜不被言言削层皮才怪,现在的言言老实得他想拍死。

“你就因为这个生气吗?”顾兮言双眼眨巴地盯着莫名朝她大吼的兄长,问道。

“你在我身边被人打,你觉得我应该高兴吗?”君子昊再一次伸指撮撮她的眉头,凶煞道。

“可是我也不知道她会突然打我啊,而且你当时不是已经马上打了她了吗!我干嘛还要打她啊?而且,我又没有学过甩人家耳光。”顾兮言摸着被虐待的眉心,憋屈解释。

虽然被人平白无故掴一巴掌很丢脸很委屈,但是他一个大男人已经打了那个女人帮自己出气,那她还有什么理由生气的。

虽然这样想,心里却心虚暗嗔:而且,谁叫那女人跟丁芊容长得一副德性,她一时没反方过来嘛,这能怪她吗?

君子昊被傻气的妹妹搞得有气无处发,狠瞪了她一眼,怒道:“反击这种东西是靠本能反应,这还要人教啊,你这脑子里到底装了多少儒弱思想,你要气死我吗?”

君大法医气得头顶冒烟,真想把她的脑袋劈开研究一下那些强势的脑细胞到底跑哪去了。

“好了,你别生气了。不过,子昊,她干嘛突然间打我啊。”顾兮言一脸为难地保证,却还是没能搞清楚那个女人怎么跟兄长一言不合,遭殃的人却是她,真够冤枉。

闻言,君子昊顿时俊颜一憋,眼光心虚地别过去,眉梢复杂揪结,心里头盘算着到底要用什么样的辞藻解释,她现在变得愚钝的脑子才会听得懂。

揪结有几分钟后,君子昊深呼吸,清清嗓门,一副视死如归豁出去的态度严谨问道:“我问你,如果你看见我跟别的女人搞在一起,你会不会很生气?”

啊?

“搞,搞在一起?怎么搞啊?”顾兮言蹙眉挠头,不解反问。

君子昊拳头紧握,咬字:“就是,一男一女的搞在一起,鬼混,厮混,胡搞瞎搞,甚至,甚至还在床上做,做那种夫妻间才会做的那种事,你,你如果看到我和别的女人做那种事,你会不会生气。”

说到最后,男人的脸已红得怪异,却两眼赤红地紧盯着顾兮言,不肯放过她脸上闪过的每一个表情。

从言言醒来已经有半个月了,他几乎每天都在思考如何打破他们之间的距离,却又不会吓到现在变得迷糊单纯的她。

毕竟他们现在的关系是‘兄妹’关系,即使中间有个‘继’字,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可是以她现在的思想,会被吓到那是在情理之中,所以,他不得不小心处理才行。

以前,他和言言就像隔着一条沟,只能以兄妹相称,兄妹模式相处,让他将对她的感情选择压抑,隐藏,半步横跨不得。

可是现在,他等不了了!

他们既然没有任何血缘,就构不成‘乱伦’,那他为何不能正大光明地拥有她?

而且,他如果再不挑明,早晚会被迟钝的她给气死。

顾兮言越听越糊涂,越听越莫名,听到最后才大致明白他的意思,原来他说的是胡搞瞎搞就是现在所说的和女人交往。

“我干嘛生气?你虽然是我的兄长,可是我总不能永远要你照顾啊,而且,你还没成亲,如果,你真的很想找个女人胡搞瞎搞来成亲的话,我当然是祝福啊?”顾兮言笑着回答,字眼条理分明。

既说出了不需要他永远照顾,更希望他找个女人瞎搞成亲。

可是,君子昊却不乐意了,脸上阴气森重,额头表筋爆突,显然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

“你再好好想一想,确认一下,如果我离开你,然后找其他女人在床上胡搞瞎搞,你就没有一丁点觉得胸口闷闷的,鼻头酸酸的,眼睛红红的?”君子昊仍然不死心地反问,努力克制着音量才不至于吓到她。

被问得莫名其妙,顾兮言再次挠挠头,搞不懂他怎么平时对自己温柔宠溺,今天却一脸凶煞对她问来问去。

顾兮言依照兄长的指示,努力地试想一下他和别的女人胡搞瞎搞在一起的画面。

咦?

为什么她好像觉得胸口闷闷地,鼻子酸酸的,更觉得眼睛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滋生,有种想哭的感觉。

怎么会这样?

顾兮言被自己的反应吓到,她到底在不爽什么?

“言言,如果我真的跟女人搞在一起,你一定会吃醋,对不对?”君子昊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心里闪过一丝窃喜,自信满满地问道。

然而此时,顾兮言脑里却瞬间闪过一个身穿将军铠甲的男人,他俊隽不凡,威风凛凛。

霎时,顾兮言的心针刺般扎疼,眸光闪过心虚,愧疚。

本想要点头的她顿时下意识地摇头:“子昊,我没有你说的那些感觉,你别忘了,我们本来就是兄妹!”

话一说出口,君子昊的心猝然一沉,鹰眸死死盯着她,双拳握紧。

下一秒,男人倾身一压,顾兮言被他压在怀里,嘴唇刚想说话,便被身上的男人封住。

顾兮言瞳仁收缩,双眼不敢置信地睁大,浑身僵硬,她从来都没有想过会跟除了夫君以外的男子做出这种亲密的行为。

顿时,一种羞愧感袭生,眸光闪过慌张,待反应过来,她本能地伸出手抵在他的胸膛推拒挣扎着。

君子昊按住她的双手,耐心而温柔,身体因这种超出意料之外的碰触

而起了反应。

牙齿轻咬一下她的唇瓣,在她吃痛地张口时,将厚实的舌头溜进去,修长的褪将她的下身压着,将她的两只手腕按住高高支起,一手抚在她的脸上,耐心地安抚着。

“唔——别,别这样!”顾兮言挣扎地碾转着脸,艰难地说出字眼,唇却再次被男人封住,心跳狂漏,隐隐有些局促不安。

“你刚刚在撒慌,你明明就有那种感觉,为什么不愿意承认?”君子昊气息喘重地反驳。

“我——唔!”顾兮言想要解释的话再一次被吞没,被迫承纳着他的热情。

男人的手覆在她的手上,手指穿透她的指缝勾缠,紧紧握住,不让她逃离半分。

鹰眸泛起一层迷蒙的情欲,不顾她的反抗忘情地吻着。

刚硬厚实的胸膛与她的柔软紧贴,密不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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