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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贵妻 守得云开

居然上了这臭狐狸的当!她作势要打,却被捏住了手腕。

“何必装模作样呢?真打了自己还不得暗自心疼。”

洛凡安“呸”了一声“谁会心疼你这臭狐狸!”

“臭狐狸?”云羿眯起眼睛,狭长的凤目顾盼间,神情却愈发像只正在使坏的白狐,洛凡安看了半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抬头再看,越看越像,笑得蜷起身子,眼泪不禁也流了出来。

“你何时给我取了这么个可爱的名字?看来的确是爱我爱得深沉,连称呼都这般亲昵。”

洛凡安又好气又好笑,偏生又辩驳不得。

云羿仰头,表情纠结,似乎想了好一阵“那我该叫你什么呢?”他突然以手加额“是了,我想起来了,你属猪嘛......”

洛凡安一下子怒了,她的确属猪,虽说人的属相说明不了什么问题,但像她这样的大美女配这么个属相着实是怪怪的,所以能不提属相她尽量不提了,以前云羿讨好她时,还特地用翠玉雕了个可爱的玉猪坠子给她,她为此气了好久。

云羿瞧着有趣“喂,我当年送你那玉猪你放哪了?还在么?”

“早扔了!”洛凡安赌气道“谁要你那破猪!”

“是么?”云羿挑眉,表情愈发奸诈。修长的手一抖,一根红线挂在云羿的中指上,下边坠着一只翠绿的小猪,憨态可掬,十分逗人。

“自从你去了后庄,你的房间我一直会亲自替你整理打扫,这玉猪......分明藏在你的枕头底下,哪里丢了?”

洛凡安没想到他会去搜自己的房间,一把抢过小猪握在手心。

“只有心爱的物件才会藏在枕头下吧?”云羿笑得志得意满。

洛凡安哑然,这玉猪她的确喜欢得紧,可怎能在云羿面前承认?她换了副表情,严肃地看着云羿,转开了话题。

“我有好多问题,想一一问过来,你可要好好回答我,知道不?”

云羿点头“不过若是我觉着这事你不需要知道,或是你知道了会给你带来麻烦,你会选择不告诉你,但不会骗你。”

洛凡安甚觉满意,突然之间变了脸色,摆出一副怒容“你说!叶蔓是否在你府中。”

这是今日第二次让云羿有这般惊恐的感觉,这蠢丫头何时发现叶蔓的存在的?云羿突然感觉到女人是多么恐怖的物种,洛凡安也好,龙心也好,云容也罢,平日里看起来都呆呆笨笨的,但你永远不晓得下一刻你的什么秘密就被她们掌握了。这叶蔓的事他藏得算是好的了,全府上下知道的也就是云容了,连徐进良都没察觉到居然被她发现了。

“什......什么叶蔓?”云羿额上有些冒汗了,表情顿时尴尬起来,落在洛凡安眼中却有那么几分有趣。但她千万得憋住,她与云羿相处,头一次占了上风,可不能接被他这么蒙混过去了。

“你别告诉我你不晓得叶蔓是谁。”洛凡安在心中搜罗着能让云羿更服帖些的词汇“这卿格楼的头牌还真是名不虚传啊,无怪乎那么些年来你还与她联系着!”最后几字说出时语调渐渐变冷。洛凡安自持控制得不错,不想这话落入云羿耳中却让他心定不少。

“我早年间是与叶蔓有来往,可惜她这些年回乡了,我也没再见她。”

“胡说!你说了不会骗我!”洛凡安气急“我分明看到你妹妹那边有她的帕子,你还抵赖!”

这话一出口,云羿心中更是有了底,笑道“什么帕子?阿容一个姑娘家,帕子很多,你怎晓得那帕子是叶蔓的?”

“那帕子上绣着一蔓字,色泽鲜艳,不是你那老相好的还是谁的?”见他不承认,洛凡安又怒了起来。

“你难道不知,裴铄的亲妹闺名就叫蔓儿么?”

洛凡安傻眼,她哪想得到这个?自打那事以后她对裴铄多为厌恶,怎会对他亲妹的闺名上心?如果这是真的,那裴铄的妹妹留一条帕子在云容那,也是情理之中了,想来也对,就算云羿与叶蔓还有往来,怎会让一个青楼女子与云容接触。

云羿见她这般,知道自己得逞了,裴铄的亲妹才不叫蔓儿,他哪有空研究别人的闺名,只是这样一说,洛凡安一时也无从考证。

见自己又落下风,洛凡安哪里肯依“就算如此,你那时与叶蔓是有接触的,这个总是真的!你碰过青楼女子怎可碰我!”说着嫌恶地挪了挪身子,与云羿空出了一段距离。

“你怎知我碰过她?”云羿揶揄“你亲眼见过?”

“你!”洛凡安又一次感觉到语塞,无论怎样她都说不过云羿“你去卿格楼,进了叶蔓姑娘的房间,你不是去和她那个,难道还是去和她聊天喝茶的不成?”

“我现在与你在一个房间,我难道不是在与你聊天喝茶么?”云羿故作惊讶状,起身在暗室的桌上取过一小杯茶水递给洛凡安。

洛凡安已经气得说不出话了,瞧着云羿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银牙紧咬。

云羿笑眯眯地捏了一下她的脸“行了,难得见你真容,别嘟着一张嘴了。”

她背过身不让他看见自己偷笑的样子,云羿的手顺着她的指尖一寸寸地爬上来,像是乐师在抚弄上好琴弦般小心,然后细细密密地吻上她的手臂。洛凡安的身段高挑丰 腴,并不是骨瘦嶙峋的那般,而是恰到好处,骨 肉匀合,该丰处圆 润饱满,该纤处不堪一握,多一分则太肥,少一分则太瘦,肌肤充盈,印着昏黄的烛光显出诱 人的蜜色。云羿附上来的温度遮盖了寒气,洛凡安竟挺贪恋他的怀抱,很舒服,很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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