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醋香弥漫，楚留香居然一点不觉着酸，反而原本因为柳无眉而想到李玉函变得抑郁的心情突然又开心起来。他摸摸鼻子，并没有因为洛轻年没好气的语气生气，笑眯眯道：“确实不是这个意思。我在想，柳无眉到底长什么样。”
这下怔愣的轮到了洛轻年：“……你忘了？”
楚留香继续笑眯眯的点点头。
洛轻年突然觉得自己被雷劈了。
楚留香居然没有留意到一个美人的长相！这太奇怪了！难道他也不举了吗？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洛轻年的视线就不自觉的移到了楚留香的下半身……
唔……袍子太长，挡的什么也看不见……
好可惜。洛轻年遗憾的收回了视线。
楚留香让她看的下身发凉，忍不住屈指弹了她额头一记脆的。洛轻年捂着头瞪他一眼，也不敢说别的什么。
毕竟自己的想法，真的太离谱了哈哈哈哈……活该被打_(:3ゝ∠)_。
楚留香正色道：“不开玩笑了。我当时心不在焉，对李家夫妇确实没什么印象。你离的他们近，说不定记得很清楚？”最后那句话，楚留香也不经意的带了几分拈酸吃醋的味道。
洛轻年完全没听出来，还当他是很正常的在问，点点头道：“是啊，印象很深。”
楚留香：“……”他现在很有想冲出去找到李玉函，然后把他狠揍一遍，让他知道什么样的人不能招惹。
等等。楚留香微微皱眉。自己这个想法……怎么和市井中人争风吃醋的模样别无二致？而且，阿洛明明……
明明他是拿着当成女儿看的。
楚留香心中一慌，不愿再去深想，直接开了话题道：“他们怎么了？尤其那个柳无眉，为何遭你这般惦记？”
知道楚留香没在意柳无眉，洛轻年说的时候也松快了许多：“柳无眉的眉毛是画的，她原本的眉毛不知道是病还是什么，全都掉光了。”
楚留香心中灵光一闪：“你的意思是，她就是那个画眉鸟？可画眉鸟在那个混混眼里是个……”
他没继续说下去，因为实在是太简单了。
“没错，李玉函想来也是她的帮手。”洛轻年道。
“而且。”洛轻年突然笑了起来，眉梢眼角带了几分轻蔑的味道，“柳无眉居然敢这样出现在我面前，也太小瞧我这个万花弟子了。”
楚留香眼睛一亮，好奇道：“怎么了？”
“画眉鸟不是在当时的每个她‘杀死’的人身上都留了一张纸条么？”洛轻年道。
楚留香点头：“嗯，我还收着呢。”
洛轻年道：“现在收着没用了……当时纸条估计放下去没多久，上面还带着画眉鸟身上的香味，和今天柳无眉身上的味道是一模一样的。我本来想和你说来着，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