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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奈何情深 16.第十六章

傅泉说什么都忍不住了,“哥现在就去接你!”

傅醴把地址一发,丢开手机又瘫回沙发,她收到了老徐的邮件。

这个世界的老徐可不是上一世兼管家保姆助理与一身,几乎无话不谈的全能至交好友。不过她有信心:老徐你跑不掉。

老徐素来简洁,一看邮件内容,她就断定联系她的正是老徐本人。

姑娘,我听了你的小样,你是我见过的天才里面最天才的一个!告诉我你的电话,我直接与你联系,或者你来联系我。

傅醴按照邮件上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你好,我是沈黎。你给我发邮件……”

她跟老徐一聊就是一个小时,期间两个哥哥一起赶到,她给他们开门,然后在每个人的怀里打个滚儿再挨个儿亲一下……这些都没让她中断跟老徐说话。

该商量的都商量妥当,傅醴挂掉电话,在两个哥哥脸上好一通捏,“你们……还行,比我想象得年轻一点。”

傅泉问:“这就嫌弃哥哥了吗?”

傅泽也超配合,显出一副委屈样。

傅醴大乐,一胳膊挂住一个哥哥,“哥哥怎么样都帅死了。”跟哥哥撒娇就是爽啊。

傅泉搂住妹妹,“跟哥回家。”

除掉傅泉和傅泽,傅醴的“熟人”中还有人也看到了她今晚的直播,只不过这位从头到尾都没吭一声。

半小时画床单加五分钟摇篮曲,这位撑着脸回味了足足半小时,之后忍不住又看了次重播。

虽然依旧意犹未尽,但是回味什么时候都不晚,他一个控制不住,又听了一遍摇篮曲。

曲终,他终于转过身来,面向一直作陪的周景仁,“给她打电话。”

预感成真。他就知道沈黎不一样了!

周景仁一时喜忧参半:老板终究还是对沈黎感兴趣了,而且这兴趣一看就不小;同时他始终都知道沈黎并不喜欢自家老板。

电话当然打不通,傅醴正跟老徐说话呢;之后再打干脆关机,因为傅醴跟哥哥们回家,傅泽亲自开车,傅泉就坐在傅醴身边,礼礼手机一响,他扫了眼屏幕上那四个字“金主助理”,果断关了机。

电话联系无果,这位也不如何,只笑着摇了摇头,“生气了吗?”

周景仁默默嘀咕:应该不是。

这位又吩咐道:“去接她过来吧。”

所有情人,甚至包括跟了老板三年的沈黎,在此之前,都没让老板叫到这里……也就是老板的住处。周景仁直觉就是这次怕要扑个空了,带人赶到老板安置沈黎的公寓,果然人去……幸好屋没空。

好歹算是能交代了。

返回老板住处的路上,周景仁的助理忍不住道,“老板这次要当真了?沈黎就一步登天了?”小助理摇了摇头,“真难想象。”

周景仁揉了揉太阳穴,“你看过沈小姐今晚的直播再说。她今晚的直播录播在四海视频区……”他摸出手机随便搜了下,“艺术视频区首页第一,看完再说话,省得在老板那儿惹麻烦。”

沈黎结束直播才多久?已经被四海的编辑放到了艺术区首页!

而视频下面的留言……周景仁匆匆一扫,基本都是震惊以及心服口服一类的夸赞,偶有一二与众不同的留言也是这样的风格,比如“这是沈黎?那个顶着女神脸~乱~搞~的整容心机女?!我才知道她这么有才!这么有才乱搞我也爱她!”

这条留言有十万赞。

艺术视频区的关注度和点击量都是所有分类中当之无愧的第一,足足是排名第二的娱乐类的两倍还有富余,毕竟没有人欣赏不了艺术。

此时的傅醴……脑袋正枕在妈妈腿上,她的双脚则架在爸爸腿上,小脸正对着亲哥和堂哥,她语速慢声音柔,“醒来就这样了嘛。想清楚我是谁,我在哪儿之后就找哥哥了,哥哥居然开始都不信我!”

傅妈摩挲着失而复得的闺女,眼睛还红着呢,“儿子,小泽,明天你们安排一下,带着你们到医院里妹妹好好检查一次。”

傅爸则道:“你那间屋子一直都没动。”

这一晚傅醴当然住在家里,临睡前她刷了会儿微博——完全无需辩解什么,随便露了一手,就有无数粉丝替她说话。

不过该说的时候她不会沉默,登录这一世的微博,上传一张睡衣抱被自拍,再配以六个字:谢谢大家,晚安。

傅醴的睡衣一向是老年人风格:怎么舒服怎么宽大怎么来,而且还包得比较严实。现在她身上这件就是她二十多年前穿过的……

这张自拍谁看过来,第一感觉都是美,第二感觉就是舒服。

去掉假体的脸,跟那些爆料账号发布的照片上的脸,五官上有些微妙的差别,气质更是千差万别。

这条微博一发布,五分钟内就收到接近一万留言。

签下沈黎的徐振邦跟上一世一样,当晚就开始了他的工作,哪怕他们还没有签合同。

他听过沈黎邮件上附赠的小样,再听过今晚沈黎直播最后的那首摇篮曲——虽然人家提都没提那首歌的名字,可任谁一听都知道那是摇篮曲。

由此徐振邦坚定无比:这姑娘稍微雕琢一下,不仅压住顾斐没问题,甚至都能跟那位传奇歌后傅醴比肩,乃至于超过她!

因为傅醴留存到现在的作品单论艺术性,未必比那首摇篮曲更高。

徐振邦对自己的感受力和判断力都无比自信,虽然他现在轻易不出手了。

徐振邦连夜召集同事和下属一起商量该如何运作沈黎:就网上那点黑料,在徐振邦他们这群老江湖眼里,完全不够看。

此时他的助理提醒他,“沈小姐发了微博。”

徐振邦看了看傅醴的自拍,“好了,确定了,脸上没动过刀子,脸没问题,脑子看来也没问题。现在这个应对就很聪明。”

傅醴自拍拍得很随意,然而自拍的设备一点都不随意:用了亲哥的相机,体毛毛孔全都无所遁形。

徐振邦的老伙计们看过那张自拍,立即达成了一致:力捧不犹豫。

却说庄铭好不容易等到秘书归来,可惜人没带回来,他不免失望。

今天简直跟中病了一样!沈黎那张自拍,庄铭看了又看,还是舍不得放下手机。面对秘书周景仁,他捏了捏眉心:以前并没觉得她这么……迷人。

胸膛里那颗心一直都在砰砰地跳,过了一会儿庄铭才问,“你说她不在家?”不等周景仁回答,他又轻声道,“看来是真的生气了。”都是因为我,她才有这场无妄之灾。

周景仁欲言又止,他琢磨了一下还是决定“坦白从宽”,“老板,那些照片您看过了吗?”

庄铭转动轮椅,移向露台,“嗯。”照片上的她,一看就是被哄着喝了药,导致神智都不太清醒,那时她恐怕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思及此处,他微微一笑,“我派去的那些人没有好好照顾她。”

周景仁自行补足了老板的下半句:所以今天派他过去跟沈小姐联络啊。负责给老板“干脏活”的秘书他都没见过几次……好吧,少见对方更安全。

想到这里,周景仁就听老板道,“把老卢叫进来。”老卢就是那个管“脏活”的亲信秘书!

怕啥来啥。

周景仁认命地出门,老卢就在隔壁,叫上他两个人一起回到书房并肩站在老板面前。

庄铭就吩咐:“去查一查谁看她不顺眼,进而想作庄夫人了。”

老卢与周景仁领命出门。

刚出门,周景仁手机一震,随意瞄了一眼……他只得再次回转,小心翼翼地敲门,因为刚刚收到的消息凭他可没法儿“压一压”。

庄铭看完周景仁手机上的邮件,就调侃道,“不错。禁~药~和病毒,如果我忽然来了兴致,就能要了我的命?”

在这个世界,能被称作~禁~药~的,就意味着除非用上特殊手段,都戒不掉——这里所谓的特殊手段,就是永久性破坏大脑的部分结构。

至于病毒,就是那个a字母开头病毒的变体,传染途径也是那老三样,但a开头的病毒已经有了特效药,变体则还是没得治。

禁~药~与病毒双管齐下,不仅花费甚巨,主谋的背景手段也不可小觑,因为禁~药~和病毒只能从特殊研究所里拿到样本。

这些研究所别说接触,就连知晓它们存在的人都凤毛麟角。

这个手段可比把人关进精神病院狠毒多了,因为它是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

庄铭心情不错,乐意多说两句,他在桌面上轻敲了一下,“多少年了?距离他们把我弄上轮椅有多少年了?”

周景仁此时汗毛乍起,却不得不小声回应,“整整十八年了。”

“那时候的我跟沈小姐年纪相仿。”庄铭笑了笑,“十八年就能好了伤疤忘了痛?”他活动了一下双腿,“现在我的腿都还痛,可是看沈小姐画画听沈小姐唱歌,我就能忘了这痛,而且今晚我肯定能睡个好觉。”

周景仁不敢吭声。

庄铭又继续道:“沈小姐的安全我会吩咐老卢负责,你只要照顾好她,如果她接了你的电话就带她去治疗,一切用最好的。还有……尽量满足她的要求。”

周景仁忍不住问了一句,“老板您不见见沈小姐吗?”

庄铭摇了摇头,“她在生我的气,肯定不会见我的。等她消气之后吧,对了,不要让她的叔婶再出现了。”

不让某人出现,这任务没有交给老卢,而是交给他,意味着老板的意思是让这一家子改头换面,不仅外貌,连身份都彻底换掉,自此以后,这一家子无论如何都没法跳出来为难沈小姐。

老实说老板是留情了:大约是不想沈小姐有朝一日知道实情,因此……闹别扭?

周景仁自认老板这点心思他能揣摩到位。

果不其然,他又听老板道,“让他们一家子尝尝被整容是什么滋味吧。”

周景仁应下,正准备再次“告退”,庄铭再次叫住了他,“把沈小姐这张自拍放大,我要摆在桌上。”之后他像在自言自语,“她……似乎跟以前长得稍微有点不一样?”

周景仁走出老板的书房,站在走廊上……他需要冷静一下:就跟劫后余生似的……

他快步走出老板的大宅,手机忽然一响,立时吓了个激灵,差点把手机摔在地上,因为他刚刚把沈黎设置为关键人物,来电和来消息的铃声跟老板一模一样。

他瞄了眼发件人,整个人又兴奋起来,消息内容让他有些意外:后天上午安排我跟你老板见一面。

那位匿名人士发来,威胁庄铭说他们给沈黎下~禁~药种病毒的那一封邮件,并不只有周景仁收到。

庄、傅两家自从傅醴与庄岩先后离世,反而比以前更亲近一点。庄家那边不止一个人收到这封威胁邮件,傅家的子弟就“顺便”听了几耳朵。

庄铭管着庄家钱袋子,论家族排名都排的进前五,他的八卦猛料很多人都很感兴趣,尤其涉及在庄铭身边待足三年的神秘小情人,大家的兴致就更浓厚一点。

那位小情人传说除了脸,好吧那脸还是整过的,其余条件简直全惨不忍睹。这样的女人庄铭居然留了整整三年,期间甚至把其他情人逐渐清理干净……

这天下午,傅泽跟堂兄弟们聚会,他还没想好要不要告诉兄弟们礼礼回来了,就听到了这个劲爆的八卦!

傅泽立即跟傅泉联系,“带妹妹再去检查一次!快!”

傅泉问清缘由,从公司一路飞奔回家,把妹妹从沙发上抱起来就往外冲。

傅醴揉了揉眼睛,“哥你干啥?”

傅泉冷声道:“带你体检去。”

傅醴应了声,“禁~药~和~病~毒~吗?”她伸出手来,从虚幻到凝实,掌心多了朵花,随后她轻轻一吹,花瓣花蕊就随风消散……个无影无踪。

“禁~药~病~毒~什么的早免疫了,你现在应该叫我天下第一高手。”

傅泉盯着妹妹,别的啥都干不了。而他身边尽职尽责的秘书、管家以及保镖们,还“呈现”着目瞪口呆状态。

片刻后傅泉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亲爱的天下第一高手,你不觉得你还有很多东西要跟你哥我老实交代吗?”

傅醴大乐,勾着哥哥的脖子道,“哥,你怎么还这么烦呀,哈哈哈。”

傅泉没再说什么,低头就在妹妹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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