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人眼里的幽灵而已。”黄轩说道：“你不要理会。”
谢医生便点点头，此时，白颖珊已经凑过去，一一一闻着里面的香水，“不太对，让我可以沉睡的香气不是这些常见型的香水。”
黄轩一一转达，谢医生便将几样古董香水拿出来：“既有香味，又能让人安睡，再没有比古董香水更合适的了，你让这位看不见的朋友仔细闻闻。”
白颖珊凑过去，突然在其中一个瓶子前顿住了：“这个香水是？”
黄轩便拿出那瓶香水，放在谢医生面前：“这个东西必须重点说明，对我们很有帮助。”
“早就绝产，我在法国某家古董店里买到的。”谢医生说道：“据老板说原本只有三瓶，我买到的是最后一瓶。”
“怎么样，颖珊？”乔宇问道：“是这个味道吗？”
谢医生掏着瓶子，说道：“听店老板说香水里放了非洲的一样植物，可以让人昏睡，如果你们要找的香水可以致人入睡，这个的确可以办到，它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菲尔。”
“菲尔？”乔宇接过瓶子放在鼻子，仔细闻着这味道：“凭香寻人不知道能如何。”
“你想打什么主意？”黄轩问道。
“可惜得很，符鹤只能靠生辰八字抓住活人的味道，香水味，不成。”乔宇说道：“不过确定了这种气味倒也有些好处，接下来是确定颖珊不时听到的动静是什么。”
黄轩转身向谢医生：“谢谢你，我送你出去。”
“这么快就下逐客令？”谢医生似笑非笑地合上箱子：“你还和以前一样，冷酷。”
两人来到车边，谢医生的手机突然亮了，黄轩瞅了一眼，看到来电显示是一个小女孩的照片，大眼，漆黑的眸子里似有星光，十分明亮，看上去不过两三岁的模样，扎着两个小辫子，粉嘟嘟地十分可爱。
黄轩还想看得仔细一些，谢医生突然面色大变，急匆匆地捂住手机屏幕站到另一边去接电话，用的是德语，听到她嘀嘀咕咕地讲了一大通，待她重新出来的时候，已经将手机收起来，一幅旁若无人的模样。
“刚才的照片是谁？”黄轩问道。
“照片，什么照片？”谢医生似笑非笑地说道：“黄老板几时开始这么关注我了？”
“刚才来电显示的照片，一个小姑娘。”乔宇问道。“在网络上下载的照片罢了。”谢医生说道：“很可爱的小姑娘，对不对？”“你在说谎。”黄轩看着谢医生眨动的睫毛，直通通地说道：“你没有必要向我撒这样的谎，说吧，这个小姑娘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你特别避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