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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忘了他是受[穿书] 28.家宴搅局

距离那个荒唐又活色生香的新婚之夜,已过半载。

谢爻将一切“不合理”都归结为谢砚醉酒加上鬼血发作, 一时失了清明, 不择对象作出荒唐之事罢了……

当然, 这其中也有宋以洛一份功劳。

“宋姑娘,话说,当日与我拜堂之人,真是谢砚?”

宋以洛饶有兴味一笑:“不然呢?”

那晚洞房花烛良辰美景, 宋以洛正和谢音在屋顶看星星呢。谢砚牛高马大一个人, 与自己拜堂却瞒过千百宾客甚至宋家人,定是使用了幻术。

“宋姑娘,你瞧现在谢砚和沈昱骁感情也淡了,你也哄将谢音哄到手了, 要不,就放我……”

“你怎知他俩不会再‘擦枪走火’了?”宋以洛挨着暖炉, 躺在暖烘烘的雪狐毯上, 嘴里叼着一管水灵烟, 十分惬意地吞云吐雾。

一头乌黑的长发流泻而下, 凤目微垂, 清冷中透出着高高在上的妩媚。

谢爻苦苦一笑:“谢砚这小半年彻底消失了踪迹,沈昱骁和谁擦枪走火啊。”

宋以洛吐了一口烟:“原书中,他不也是消失了两年后回来了么, 怎可掉以轻心。”

“……你若是担心他两再祸害书中姑娘, 横竖将沈昱骁杀了不痛快?”

宋以洛似笑非笑, 凤眸淡淡的扫向谢爻:“咦, 为什么是杀沈昱骁,不是你的宝贝侄儿?”

“……书中祸害姑娘的,是沈昱骁罢?”谢爻脱口而出,心中还忐忑了番,忙回忆谢砚在书中除了娶沈芜汐外还干了什么绝情负义之事……

“行啦行啦,我不会采用杀人这种粗暴的法子,何况他两都有主角光环,轻易哪里死得了?”

“你能没办法?”谢爻不信。

宋以洛扬眉:“说实话,我真没办法,先前灵试碾压他俩,全凭书中设定,宋以洛灵力本就在沈昱骁之上,谢砚又没拿到本命流火剑,除此之外,我和你一样的,能力框死在人物设定内。”

“……不能开挂?”谢爻还是不信。

“确实不行,这出戏既然要唱,就要入戏嘛,不然还有什么乐趣。”

谢爻腹诽,本来就没啥乐趣,还不是为你办事……

“对了,谢砚好歹是音儿大哥,他消失了音儿也整日闷闷不乐,你去寻寻那侄儿罢?”

谢爻怔了怔,沉吟半晌,故作淡然道:“你也说了,他是主角,能有什么差池。”

宋以洛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笑了,倒没多说什么,转移话题道:“说起来,今年天象异常,连南境都这般冷,这冬难熬了。”

谢爻踱到窗边,漫不经心地瞧了眼阴云密布的天空,眉头微蹙,寻思着今年牧白山怕是要大雪封山了,时过境迁,可惜了。

他因削了神魂,元气一直未恢复完全,大热天都手脚冰凉,如今更是冷得麻木,抱着手炉也毫无缓解。

这小半年,他找过谢砚无数次,也不晓得对方是故意隐了灵识,还是真的去了自己寻不着的地方,半分线索也没有。

他甚至为此去了一趟歌川,意料之中一无所获,沈昱骁倒是欢喜,挽留了他数日才放他回无冬城。

沈昱骁的性格倒渐渐变了,那股子傲慢自负之气收敛了许多,整个人有了几分家主沉稳自持的气势,说起来,若非谢爻搅和,如今沈昱骁已经娶到宋以洛,成为宋家倚重的女婿了。

思及此,谢爻唏嘘不已,为何沈昱骁的剧情线都能被他搅歪,可谢砚……还是按照原剧情走向发展呢。

书中作者偷懒,只大挥笔墨写沈昱骁如何步步为营所向披靡,对谢砚消失的两年语焉不详,寥寥几笔只说他坠入鬼域吃了不少苦,修为灵力大涨的同时,也黑化了……

看来他当时消耗神魂为谢砚压制鬼血,是徒劳了。

谢爻已经记不清,新婚那夜自己昏迷之前,对侄儿说了什么话,惹得他离家出走……

他早不生气了,甚至有些后悔当时说重了话。

也罢,来年开春若是还了无音讯,大不了去鬼域寻他一寻。

小年这夜,谢宅家宴,言笑晏晏的席间,谢玄举盏对谢爻夫妇郑重道:“九弟,将来谢家家主之位,为兄就为你儿子留下了。”

谢爻夹菜的手顿了顿,尴尬又不失礼貌的淡淡一笑:“兄长说笑了,这……还是没影儿的事。”

一旁的宋以洛倒是坦然,若无其事地举杯一饮而尽,莞尔一笑:“多谢大哥。”

谢玄喝了几杯酒,看弟媳给面子,顿时春风满面喜上眉梢,对谢爻道:“九弟,就你不坦诚。”

“……兄长教训得是。”谢爻也举起酒盏一饮而尽,其实这话谢玄说了不止一次,甚至有意无意间与外人提起,明面上是疼弟弟,其实也是笼络宋家的策略。

谢爻心中明了,自然不会不识相的反驳,倒是一旁的谢音噘着嘴,闷闷不乐地扒着碗里的饭。

他不晓得宋以洛如何与谢音解释他们的关系,横竖与他关系不大,也懒得管了。

“音儿,来陪我喝杯酒。”宋以洛似笑非笑地看了眼生闷气的谢音,挽袖举盏。

谢音眼睛亮了亮,却故作不悦:“音儿还小,喝不得酒,婶婶莫怪。”

宋以洛挑眉:“和旁人自然喝不得,与我,也不成么?”

“那要看婶婶如何哄我。”

“……”知道真相的谢爻听不下去了,就着狗粮埋头吃菜,这两个姑娘可真会玩儿。

酒酣耳热之际,忽听得一阵混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两个呼吸急促狼狈不堪的修士闯入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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