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
秦聿点点头，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你给谁电话？”姜芮书觉得他不会就此作罢。
“路家。”协议上有路家的电话，当初为了方便他上门回访填上去的，现在派上了用场。
电话很快接通，那头是个中年女音，“你好，请问哪位？”
秦聿一听就听出了林阿姨的声音，“我是秦聿，请问路先生是否在家？”
“秦先生？”林阿姨马上想起了他是谁，声音顿了顿，“路先生现在不在家，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那么能否告知我其他联系方式？”
“秦先生你有什么事可以先跟我说，我帮你转达给路先生。”
这是不想告诉他。秦聿继续道：“听说我赠与路南的猫遭遇不幸突然身亡，我需要了解详细情况，如果你能告诉我也可以。”
“这……”林阿姨顿了顿，“秦先生，我也不是很清楚。”
“那么谁清楚？”
“这件事发生得很突然，我也不知道路先生到清不清楚，但是路先生很忙，一时半会儿可能没时间处理这件事，要不这样吧，我先问问路先生，回头再告诉你？”
秦聿双眸微微眯了眯，换了个要求，“我能不能见见路南？”
“恐怕不行。”林阿姨为难道，“路南现在状态不大好，暂时不方便会客。”
“那什么时候可以见？”
“这是你的手机号码吧？回头方便的时候我再给你打电话。”
秦聿的脸色沉静如水，但姜芮书感觉他快要到爆发的边缘，虽然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什么，但听他连番提要求，估计那头都拒绝了。
路南不让见，路南家长也拒绝沟通，大概只有两个原因，一是路南家长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二是小猫真的死了，很可能是人为的……
秦聿异常冷静，握着手机，说：“好。”果断挂了电话。
“你什么打算？”姜芮书觉得他不会就此作罢，心里有点担心，怕他责怪路南。
“弄清楚全部再看。”
姜芮书点点头，诚恳道：“我也会想办法弄清楚这件事，如果你知道了什么，麻烦告诉我，我希望也能帮上点忙。”
秦聿嗯了声，转身开车离去。
“秦先生刚才来势汹汹，你们是不是吵架了？”范阿姨看着迅速离开的秦聿，不由问道。
“没有，只是谈点事。”姜芮书摇摇头，姜大橘似乎觉察铲屎官心情不好，甩着尾巴走到姜芮书脚下，用柔软的身体蹭了蹭她，抬起头喵了声。
姜芮书一把捞起大毛球，放在腿上，轻轻顺它的毛。
她不由想起前两天还见到的小猫，那是一只活泼好奇又热情的小煤球，很招人喜欢，路南满怀期待地设想了有猫猫的未来如何如何，还说以后他的孩子要跟猫猫的孩子玩，姜芮书都不忍告诉他，猫咪的寿命只有十几年，等他长大，墨小南大概也到生命的尾声了。
可是现在，没等路南长大，它就永远离开了……
她心里忍不住担心，路南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她又发了条信息给路南，问他怎么样了，但路南一直没回复，到了晚上，她忍不住打了路家的电话，是林阿姨接的电话，说路南现在不哭了，但精神还是不大好。
就在她准备睡觉的时候，突然接到了路南打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