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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待作年芳 222:固执

她的口气是从未有过的淡定和...冰凉。

净葭微怔,不知为何,再也说不出劝阻的话来,直起身来立在了一侧。

刘严霸见她固执,半是生气半是无奈的道:“他做出如此荒唐之事,你还如此护着他,荣琴,你当真是糊涂啊!”

“荣琴并非是想为相公求情,而是想让爹爹还我那无缘得见的苦命孩子一个公道。”

背对着她的刘庆天脊背一僵。

“...你这话是何意?”刘严霸神『色』一正,自是听出了周荣琴的话外之音——她滑胎并非意外?

他也问过管家事情的前后经过,但在管家支支吾吾、话意甚是含糊的回答下,他心里便存了一个疑『惑』,但见周荣琴和刘庆天都没多说什么,他也不想再提起这件伤心事。[]未待作年芳222

“荣琴!你在胡说什么!”

周荣琴刚欲开口,便被刘庆天大声打断。

他挣开了那几个家丁,脚步踉跄的走了过来,“爹,荣琴她不胜酒力,还是让人送她回去歇息吧!”话落,用几近恳求的眼神望向周云霓,“荣琴,你最近太累了,别再胡思『乱』想了。”

如果刘严霸真的听了周荣琴的话,别说香杏,就算是他也百口莫辩,且不说事情的真假,就拿刘严霸对周荣琴的信任来说,就不是向来谎话连篇的他所能比得上的。

他相信周荣琴顶多只是吓一吓他,不过是气他这些日子对她的冷淡罢了修真之傍前辈全文阅读。

可她这些日子来的表现,又实在让他没办法不害怕。

周荣琴看却不看他,神情漠然而又坚定。

刘严霸见他如此慌张,更是认定了里面有事,一想到刘庆天往日的种种,已猜到此事跟他脱不了干系,心中虽是生气,但明白里头的事情传出去恐怕跟刘庆天沾花捻草的影响力不能一概而论。

毕竟眼下,这么多人在看着...

他再怎么严厉,可终究还是一个父亲,不管刘庆天平时如何恶劣,如何不听管教,都是他看着长大的儿子。

所以,他不能明知此事对刘庆天不利,还要当着众人的面追根究底下去。

“你给我闭嘴!你们还不快将少爷带出去,一个个的愣着干什么!”

几名家丁听罢走上前去,在心底大呼命苦,一个是老爷,一个是少爷,不管谁对谁错,倒霉的都是他们这些下人。

刘严霸转眼看向周云霓,见她身形消瘦神『色』微显疲倦,跟初嫁过来之时的腼腆无虑的模样相比较,说是变了一个人也不为过。

想起上次在朝堂上见到周满纶之时,他言语间隐隐带着的不满,完全不同于之前的笑脸相待,便更觉羞愧。

终究是他刘家亏待了周荣琴啊!

可如今的境况,却容不得他心软。

日后,再好好补偿她便是了。

“荣琴啊,出了这种事情,爹焉能不痛心,可再多说也是无济于事,今日又是为将士们洗尘的日子,伤心事就不要再提了——你近来确实是太累了,快别跪着了,回去歇息吧。”刘严霸叹了一口气,对净葭使了个眼『色』。

众人闻言,有心里敞亮些的,摇头叹了口气。

净葭本是觉得周荣琴因心中郁结而变得跟往常不一样,听她方才的话,开始的确是认为是她想的太多,但见跪在地上的周云霓双手交叠在腿上,双手手指绞的死死的,便觉察到了事情的不简单。

她从小伺候在周云霓身边,对她再了解不过,她只有在心情极度复杂的时候,才会做这个动作。

周云霓自己站了起来,望向坐上的刘严霸,第一次没了敬畏的神情。

“爹,荣琴向来最敬重,也最倚重您,身为晚辈,您的话荣琴不敢不听——”

说到此处,忽而一顿,跟刘严霸躬身行了一礼,再开口时声音高了许多:“荣琴先在这里跟爹赔个不是,还有相公,不如也先等一等再去祠堂,毕竟作为孩子的父亲,有些事情有必要让相公知道。”

刘庆天怔怔的望着她,第一次从周荣琴身上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

刘严霸也没料到周荣琴会坚持至此,话都说到这里,他就是再想阻止,也总不能上去捂住周荣琴的嘴巴,不让她说话。

“我腹中的胎儿是怎么没的,说来跟相公也有些关系,齐伯应当也多少知道,那一日我是去了哪里吧?”

齐伯正是老管家,听周荣琴问他,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这...”

刘严霸一皱眉,心知事情到了这里是没办法再遮掩了,低喝道:“少『奶』『奶』问你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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