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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道花途(缸里有米) 不疯魔,不成活

血花喷溅,虽不致命,但足够让人痛苦。

“嗯!”叶浩天闷哼一声,老脸因为痛苦而变得极度地狰狞,紧咬牙关,腮帮子上肌肉突突直跳,额头青筋浮现。

“老棺材瓢子,你还挺爷们的,我看你爷们到什么时候!”康伟业坐在叶浩天小腹上,一手卡着他的喉咙,手起刀落,噗地一声刺进他的左肩,且不停地搅动着。

“啊——!疼死我了!康伟业,你好毒,你不是人!”叶浩天再也忍受不住了,开始凄厉惨叫,疯狂地挣扎起来。

叶铭站在一边,脸色铁青,但浑身瑟瑟发抖,不敢上前相助。

“你敢骂我!不过,还挺好听的,骂啊,你接着骂啊!”康伟业几近疯狂,鲜血激发出他嗜血的本性,对方的喝骂让他怒火狂烧。

瑞士军刀不停地戳在他的肩膀、胳膊之上,划破他的脸颊,刀刀入肉,噗噗直响,伤口不深,也不致命,只是为了尽情地折磨对方。

包厢内,叶浩天惨叫连连,撕心裂肺,如同杀猪,与简碧池的哀求声哭声连声一片,鲜血在地上不住地流淌,空气中充满了呛人的血腥味与刺鼻的尿骚味,让这里如同变成了修罗场一般。

叶浩天神志模糊,披头散发,脸上满是血珠子,头发也被鲜血黏得一缕一缕的,他已经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不敢再坚持了,失声喊道:“你个贱胚,赶紧给我舔啊!你要看着老子死了吗?”

简碧池如遭雷击,娇躯狂震,心理防线被彻底击溃,噗通!跪在地上,向叶凡爬了过去,嚎啕道:“李少,我帮你舔!求你饶了我们吧!”

“哈哈,真是难为你了,我脚味儿挺大的!”叶凡满意地点点头,缓缓坐在了沙发上,翘了了二郎腿,笑吟吟地看着简碧池。

简碧池跪着爬了过来,伸出纤纤素手,帮叶凡脱掉了鞋袜,美眸含泪,满脸凄楚地看了叶凡一眼,似乎在做最后的求饶。

“哼,看什么看?没见过这么帅的帅哥吗?”叶凡冷哼一声,眸子森冷如电,靠,你以为我会同情你?我婶子就是被你和叶浩天那个老不死的害死的,好好地舔吧!他毫无同情之感,心中满是仇恨与怒火,只是要尽情地羞辱对方。

简碧池终究意识到,她的一切哀求都是徒劳的,眼前只能认命了,眼含热泪,俏脸酡红,嫣红的朱唇轻启,轻轻包住了叶凡的脚趾。

“我去!还挺爽的!”叶凡陡然打了一个机灵,他只是想狠狠地报复叶浩天夫妇,让他们饱尝这世间的所有痛苦,才如此羞辱,没想到,触感竟然如此美妙。

对方温热的嘴唇,非常柔软,湿润的舌尖灵活,从他脚趾缝隙地滑过,细致而温柔,如同触电了一样麻酥酥地瞬间传到脑海深处,蔓延到四肢百骸。

“啊——!让我死了吧!”简碧池闷绝的惨叫,响彻室内,继而化作连续不断的痛哭,那是一个女子无力守护自己尊严的绝望、悔恨、羞耻、悲恸与痛楚。

噗!

那厢边,康伟业狞笑,又是手起刀落,一道血箭喷出多高,热血浇到他的脸上,让他狰狞如恶鬼,他狞笑道:“赶紧点!别停下!”

此时叶浩天流血过多,脸色煞白如纸,几乎支撑不了一时三刻,简碧池不敢怠慢,一边吞吐叶凡的脚趾,一边流出了滚滚的热泪。

啪!叶凡从怀中掏过一盒银叶养肌粉和一枚养气丹,扔给康伟业,道:“让他服下,吊住他的性命,我要尽情地折磨他!”

康伟业被刺激得极尽疯狂,仰天长笑道:“好好好!妙妙妙!还是李少考虑得周全,我们要延长折磨他们的时间,可不能这么轻易让他们挂掉了!”

说着就悉心地地帮叶浩天涂抹药粉,喂他吞掉丹药,一脸慈爱,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一个悬壶济世的名医呢。

“浩天,是我害了你,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该让你背叛叶家,不该让你和他们沆瀣一气!”简碧池心中满是悔意,沉重的自责,像是最锋利的匕首,狠狠地戳进了她的心中。

若不是她教唆与怂恿,叶家不会内乱,不会分崩离析,也不会那么轻易地被康伟业他们击垮,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如果叶家还在,叶浩天也不会任人宰割,自己也不会被如此羞辱,自己费尽心机,却一无所获,被如此羞辱,却无能无力,一切都是自作自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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