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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燕于飞 第四百六十九章:微风浮动

可惜,你境界,水平,不到那个程度,看这东西,只能是云山绕雾海,不知其所云。

朝比奈兹的力量,所能做到的,已经做到了,他从这道心静气御三千八百卷道典,该得到的,都得到了。里面的内容,都记住了。再看这东西,不管怎么看,怎么学,也都不会再有什么新意了。只能,道止于此。

“阿比古……你一定想不到,我手里的这道心静气御三千八百卷道典,和你承自于师父的养心正气御三千八百卷道典,其实是一套的,现在,道心静气御三千八百卷道典已经对我没有用了,只有得到你手上,传自师父那详细的养心正气御三千八百卷道典,我的武艺,才有希望,更进一步,问鼎无上武道。成为宗师级数的高手!”

“我曾想谋夺过你手上的养心正气御三千八百卷道典。”

“但过往的较量,让我知道,一旦你动了真,就会暴发出可怕的力量。”

“那力量连我也恐惧,所以我始终不敢和你正面的决战。”

“但现在却有机会了。”

“不管你怎么打,面对那个人,都会吃亏。”

“就算你赢了,也只能是必然的惨胜。”

“当然,直接的被那个人杀掉,是最好的了吧!”

“若是如此,我不仅可以名正言顺的吞并掉你的一气投合气道,还可以得到养心正气御三千八百卷道典,最重要的是……我还可以得到小夜子……”

朝比奈兹,不愧是朝比奈兹。

他的一番心计,可以说是深远久矣。

虽然他手上有道心静气御三千八百卷道典这样的无上神物,可是宇野阿比古也不是一般人。不然的话,佐藤良马这被称为武神的人,怎会把自己的一切,交给他呢。

他这么做的真正原因,就是看出,朝比奈兹虽不错,但到底,还是差了宇野阿比古。

差的是什么?就是实力。

宇野阿比古是那种看上去老实巴交的人,可这种人,身体里却有一股不可思议的力量。一旦打击他,逼急了他,就会把这股力量暴发出来,往往可以克敌致胜,化不可能为可能。

加上他的资质看上去不如朝比奈兹,却扎实无比。

学过的东西,一定会牢牢记住,并且可以运用得……怎么样?青出于蓝。

这便是佐藤良马不选朝比奈兹,这个看上去要胜过宇野阿比古的人,到头来,却选择宇野阿比古。正好,小夜子又是真心的喜欢阿比古,那么,他何乐不为呢。

神拳道场。

被尊称为东瀛的武道神,拳神的蓝染明京介静坐养气。

他的武功其实还未到宗师,只是超一流。

但他的超一流,是实实在在的实战超一流。

虽然不及刘郁,其实,他的步子,走得比刘郁要稳多了,两人比起来,刘郁恐怕是宁可拿自己现在的程度,换他的基础。这个人,实是可怕。蓝染明京介如果自己身体不出问题,将来,成就抱丹,不是梦想。和宇野阿比古一样,他也是一步一个脚印走过来的人。

对基础,十分的牢固。

只要慢慢的修行下去,未来的路,一片坦途。说坦途,有些夸张,但的确是大多数还在武林里苦苦挣扎,无法超脱的人,要强得多了。

很多高手,要么是功夫的问题,要么是身体的问题,要么是周遭环境的问题。

在种种影响下,他们的前途,已经可想而知了。

又有几人,可以如蓝染明京介,早早打下名声,早早创出基础,就等着一朝顿悟,成为宗师。他现在做的,其实就是在调养自己的身体,让自己到最后,可以一步登天,直接抱丹。

慢慢的,脚步响起。

一个俊秀的男子过来,他身边还有一名美丽的巫女服的少女。

两人看上去,十分的亲密,这里不是说肢体,而是态度。

宛如一对恋人一样。

不过,那名巫女,在她的身边,却垂系了一把剑,东瀛的那种武道剑。这可不是什么竹刀木剑,而是一把真正的剑器。两人过来之后,蓝染明京介张开了眼睛。从他的眼里,一道神光,飞射而出,随后,又隐没起来,如同什么也没有的样子。

“父亲!”那个男子恭敬的就是一礼。

蓝染明京介点了下头,道:“右京介,你和美雪的关系又进步了么!”

蓝染明右京介是蓝染明京介的儿子。

那个叫美雪的,不是一般人,是目前东瀛武道名门,鹿岛神道流的传代女剑客。

鹿岛美雪。

“前辈您真是太说笑了!”两人关系好是好,可是,鹿岛神道流历代都是敬奉神明的,巫女,是终身不嫁的。当然,要说嫁人,也是可以,只不过,不嫁人更诚心点。

所以此脉的剑客,特别是女子,往往会喜欢把终身奉献给剑道。

而鹿岛美雪本人,也的确是一个杰出优秀的剑客。唯一遗憾的是,现在是和平时期,她们练剑,也只是练剑,没有那么多的战争,没有那么多的敌人,对手,给她们斩杀。平常习武,练剑,也是以竹剑什么的来使,而非是以真剑迎敌。

可即使如此,也比目前华夏的武于舞要强得多了。

华夏的武术比赛,根本不看你真功夫实打的厉害,只看你的动作姿势是否标准,是不是正确。用体育的精神来衡量武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体育精神是生生不息,自强自励。

但纯真的武道,不仅是要强身健体,也是要能打能杀的。只比身体健康,不如学瑜伽,你学什么华夏武术。身体健康,仅仅是武道的一部分,更多的一部分,就是克敌致胜。不比真功夫实打,搞表演,搞套路,那不成了舞姬了么。你这样,学得再好,也只能是一个舞蹈家,不是一个武术家。就好比说相声的只说让说的,你最后只能成为一个国家级相声演员,不可能成为一个真正的相声演员。前者是让托笑的,后者是让听众笑的,这两者能一样吗?

“不说笑了,不过,你过来,绝不是和我的儿子说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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