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沈罂粟将裙摆往前收了一下，优美地坐了下来。
“你想吃点什么？”唐玖枢在前面问，“我没有点菜，你来点吧，因为厨师有足够的时间将我们点下来的菜送上来。”
waiter推着餐车过来，将一杯80年的波尔多往他们杯里倒上。
旁边有出色的小提琴手在奏着舒缓的音乐。
“我知道。”沈罂粟轻轻点了下头，端起旁边的水喝了一口，“只有我们两个人么，当然有足够的时间。”
唐玖枢查觉气氛有异，脸上的微笑僵了一下，又道，“你，那点菜吧？”
他向waiter示意了一下，waiter便走到了沈罂粟旁边，沈罂粟拿起旁边红色的牛皮华丽菜单翻开看了一下，随便点了几个。
waiter又安静退下。
酒杯放在他们面前，沈罂粟没有动，她从不会随便在外喝酒。特别是跟男士独处的时候。
但唐玖枢不会跟她计较这个问题，他总是随着她的……
一股微妙的气氛在他们之间弥漫开了。
唐玖枢看了她一会，“怎么了？”
沈罂粟将视线从落地窗外的夜景里收了回来，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没什么……”过了一会，她又不心甘地看向他，“我白天打过你电话，你没有接。”
他刚将酒杯送到唇边，听到这停了一下，“我当时可能有事吧，你就为这个问题？”
“你觉得可能么？”沈罂粟看着他道，“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打电话给你，而你是真的有事，还是不想让我问你某些事？”
唐玖枢没想到她会这么直白地说，脸上有点不太自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