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然，你也要相信下我的能力啊。”她急道，“虽然前面姑妈有帮忙，但后面全是我自己谈下来的。”
“……”冷亦然没有说话。
“亦然，怎么了？”
“就是觉得太顺畅了。”他道，“按理说你跟沈罂粟刚出道，刚接触客户，我去沈氏打听过你们的业绩。沈罂粟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回事，听说她谈下了连沈青莲都搞不定的客户，或许……”
或许那个女人还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一说起这件事，沈蔷薇就不甘，“亦然，她一定也有人帮她，说不准那个客户是爷爷帮她谈下的也说不定。”
“先不说她了，你呢，后面有没有觉得有异样的地方？”
沈蔷薇没说话了，听到冷亦然屡次提及这个问题，紧紧抓着那业绩单。
其实她有时也觉得幸运，因为几乎后面她找的有些公司，几乎毫无挫折地就签下了，起初，她以为是沈氏名气大，那些公司看她沈二小姐亲自来谈合同，不得不卖她面子。
但听到冷亦然这么说，她心里也犯起不甘和不愿承认的疑惑，她宁愿相信那是她自己的本事。
“蔷薇，我跟你说件事。”冷亦然看到她小脸低垂下去，便知一二，“这恐怕有人从中插手，一个星期前有个男人找我谈话……”
冷亦然将那天在沈氏外边遇到的车里的男人的事说了一遍。
而后道，“他当时说，可以帮我某些忙，或许就是那个人跟那些公司打了招呼，所以你签合同很顺畅。他的目不明，只说想要沈氏的某一件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