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上校拢起眉，脸色复杂地回过头看着姚雪。
而姚雪脸上一烫，捏着衣角，马下低下头了。
蒋夫人看了看蒋上校那边，又看了看姚雪……
蒋上校又转过了身去，对电话道，“利局长好意，蒋某心领，是，是……”
……
蒋上校挂电话后，手久久按在座机话筒头，背影直立地站在前面，没有回头，他肩头在慢慢下垂，像深吸了一口气，吐出。
身后客厅安安静静的。
吴军委见他的反应不对，“老蒋，利局长说什么了？”
“姚雪。”蒋上校没有回吴军委的话，而是沉声地问向姚雪，“你今天下午，你是不是私下去找过总理和利局长了？说是夏儿不要那个军衔？所以我才拒绝？”
姚雪低着头，十足像一个做错了事被人发现的孩子，手发抖着。
蒋夫人看了看他们，“这是怎么回事？姚雪，你下午真的去找过总理和利局长？”
“妈，我早说过了，她私下去找过总理他们，说我不要那军衔，然后她就开始想转校去军校，想必，那个授于蒋家的军衔，只对军校生或军人有效吧？”蒋夏环着手，鄙姨地看着这个姚雪，“而你们当时，还不信，现在信了吧？”
“姚雪！”蒋夫人一声厉喝，不敢相信地看着姚雪，“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姚雪心一慌，眼泪唰唰地掉了下来，“妈，我不是有意的，我是没有办法，姐姐一向淡薄名利，如你们所说，她又独立，我以为她是不想要的，所以下午碰到了总理他们才跟他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