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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子言沉默了半晌，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道：“楚小月，你是不是还认识其他的除妖师啊？”
“为何突然问这种问题？”
“我只是在想，你所认识的那些除妖师，是不是也跟你一样，从来都不杀好的妖怪？如果他们与你想法不一致，那你该怎么办？”
“他们是他们，我是我，不是一类人，又为何非要融入到一起？我以前除妖的时候，从来都不跟合不来的人一起行动。”苏挽月淡淡道。
“这样啊……”穆子言若有所思。
“嗯。”苏挽月点头：“你今天确实挺反常的。”
“……”穆子言时不时瞅她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想说什么就说吧。”
“我跟何叙他们闹僵了，他们现在连家门都不准我进，那个神秘人还把我的银行卡冻结了。”
“哦？你们感情不是特别好吗？”苏挽月挑眉。
“我原本是这样以为的，可是现在来看，似乎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好。”穆子言低着脑袋，沉默了两秒后，又道：“今天我遇到了一只女妖，看起来并不坏，她说了很多话，让我觉得很有感触，也正是因为她，何叙跟我断绝关系了。”
“你还没吃饭吧。”苏挽月问。
“我现在身无分文，别说吃饭了，住的地方都没有。”穆子言觉得人生艰难。
“跟我来。”
苏挽月将他带到了百里烨提前定好的包间里，在看到男子那绝世的容颜时，穆子言呆住了。
“楚小月，他、他是谁啊？”
百里烨单手支额，目光慵懒的看着他：“口水要流下来了。”
啊？
穆子言连忙抬手在自己嘴边抹了一把，才发现自己被捉弄了。
百里烨勾勾唇：“哪儿来的傻小子。”
穆子言：……
苏挽月轻叹，瞅了穆子言一眼，道：“别搭理他，坐吧。”
说着，自己已经坐到了百里烨身边，倒好一杯茶水推到穆子言面前，又道：“现在你可以说说之前的事情了。”
呃。
穆子言看了看百里烨，竟发现有些说不出口了。
百里烨挑眉：“你好像很难开口？”
穆子言抿了抿唇，然后道：“因为我不认识你……”
“那你认识她吗？”百里烨转过苏挽月的脸。
“认识。”
“那不就行了？”
“……”
穆子言深吸一口气，到底还是把事情细细道来。
听完了，百里烨和苏挽月脸上都没有什么表情，平平淡淡的。
“小伙子，不是什么人都能称之为真正的兄弟，既然不是一类人，又为何一定要相处在一起？”百里烨道。
“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啊。”
“一起长大有什么用？你看看你现在的下场。”
“……”穆子言低着脑袋不说话。
以前没有发生过这种矛盾，所以他觉得何叙这人还挺好的，就是人比较高冷，不爱笑而已。
唉。
“小伙子，你现在相信这天底下有好的妖怪了？”百里烨问。
“以前是处于一种半信半疑的状态，现在……应该算是相信了吧，虽然我不知道那只女妖以前有没有做过坏事，但至于今天她给了我很深的感触，所以我愿意相信。”穆子言道。
苏挽月翻看着菜单，淡淡道：“恶妖和好妖，它们的妖气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