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妖气不同？怎么分辨啊？”穆子言连忙问。
苏挽月没有说话，只是朝百里烨看了一眼。
百里烨二话不说，手一挥，立马便有两只妖怪出现在何叙面前，差点没把何叙吓一跳。
哎呀！
这、这是……
何叙看着面前的两只妖怪，怔住：“干啥啊？”
百里烨：“能看出这两只妖怪的不同之处吗？”
呃。
何叙盯着两只妖怪看了半晌，然后摇头。
苏挽月放下菜单，淡淡扫了两只妖怪一眼，道：“你有没有觉得，左边那只妖怪的妖气很干净，让你觉得很舒服？”
“嘶，你这样一说，好像是诶。”
“那右边那只呢？有什么感觉？”
穆子言没急着回答，而是盯着右边的妖怪看了许久，然后才道：“我怎么好像看到它的妖气颜色不同啊，有点黑？而且似乎还能感觉到一些嗜血的气息。”
百里烨捏着下巴：“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有两把刷子，这么快就看出来了。”
“诶？”听到自己被夸，穆子言表示很惊讶。
“妖气可以是任何一种颜色，但独独不能是黑色，因为一但变黑，就证明它不是一只好妖，而且颜色越深，就代表害人越多，明白吗？”百里烨道。
“哦哦，明、明白了！”穆子言感觉自己学到了新的东西，心里隐隐有些小激动。
等会儿，这样说来，这位汉服小哥哥莫非也会除妖，也是除妖师？！
卧槽！
他想抱大腿！
“小伙子，等吃完晚饭后，咱来过两招。”百里烨召回两只妖怪，道。
“啊？”穆子言觉得幸福来得太突然：“你是要教我除妖术吗？”
“我好像不是这个意思。”
“我觉得你就是这个意思！”
百里烨挑眉不语。
这臭小子倒是有点意思，比另外两个顺眼多了。
苏挽月唤来服务生，点了几个菜和饮料，待吃完饭后，便又给穆子言安排了住处。
然后。
休息半个小时，就是百里烨和穆子言较量的时候了，说是较量，其实就是百里烨指点穆子言。
苏挽月就在一旁看着。
老实讲，她设的那场局不过都是幻觉而已，而最后只有穆子言一个人愿意帮助那只女妖，也在她的意料之中。
而且，百里烨说穆子言和何叙他俩不是一类人，其实也没有说错。
本来也不是一类人。
“哎呀！”
突然，一声惊叫传入苏挽月耳中。
苏挽月抬眸一瞧，只见穆子言被百里烨拎住了后衣领，百里烨挑眉打趣道：“小伙子，不行啊，你还差得远。”
苏挽月：……
差的能不远吗？
你明明都知道人家实力到底如何。
穆子言揉了揉鼻子：“大佬，我要拜你为师！”
百里烨：“我有说过我要收徒了？”
“你看你都跟我交过手了，不当我师父怎么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