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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休了我吧! vip10美人,危机浮现

他的神色带着些许冷凝,仿佛要杀人一般。

富路和墨竹没来由的全身一冷,凝视着他们,没有再说什么,夕颜却故意忽视那冷凝的目光,待气色好点之后便愉快地和富路、墨竹交谈。

“夕颜,今日来河南还不熟悉这里,明日你是否带我们一起去逛逛?”

富路试探性地问她一句,墨竹的手掐住他的大腿,示意他可别胡来,夕颜看惯了他的吊儿郎当,也没有见怪。

只是许恒弋射向他的眼神中颇有些带着威胁地意思,夹起一块瘦肉放入夕颜的瓷碗中,便道:“富路初来乍到,你一介小女子能带他去哪?”

“哪里。哪里、想当初夕颜可是连……”

富路根本就全然无视许恒弋带着暗示的语言,依旧我行我素的嘟嚷,幸好墨竹及时捂住了他的嘴。

那句连妓院都逛过的话被堵塞在口腔里……

将他夹给的瘦肉重新放回许恒弋的碗中,微笑道:“王爷近日身体虚弱可不比臣妾差到哪里去,自个还是多补点,免得那伤口还没好,新的伤口又要补上了。”

这话是气他的,口是心扉是女人的天性,她垂下眼睑,依旧是含笑得面容,复的。

又抬起脸,从手中拿出一粒药丸放置桌面上。

“瘟疫已经无法阻挡,这是我几日里做的解毒丸,或许能够救河南的百姓一命。”

夕颜的话很淡很轻,可是传入富路和墨竹的耳边全然炸开了一个口子,里头是嗡嗡的响声。

许恒弋见到那药丸之后,先是诧异,接着他脸一沉,炽热的目光仿佛要将夕颜灼伤了一般,真的没有想到,即使禁足了她,她依旧为所欲为的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想必这药丸里滴了她的血液吧,!她健康的关心,对她不听从自己话的恼怒,化为千万的缠丝绕线,系成了一个死结。

一手将那药丸挥开,他怒道:“区区一个药丸就想救河南百姓?命中注定他们需要死,就必须死!”

她的视线紧紧地锁住他,木然的凝视着他,气氛僵持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他烦躁地无可奈何,他希望自己的女人能在自己的港湾中,靠着他的羽翼成长,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即使前面的道路如何崎岖,也要拼一拼,那么他算什么?

她的唇紧密地抿成一条线,眼眶有些微红,“夕颜……”

富路担忧地看着她,视线又再次掠向许恒弋,只觉得自己是个局外人,他进入不了他们的世界,哀叹一声,这饭也吃不下了,硬是被墨竹给拉走了。

香儿叫了侍女,扶起她走了出去。

“我偏要自不量力。”

这话说得慷强有力,他的眸色漆黑深邃,似乎要将她碾碎。

他凑近她,双手紧紧地捏住她瘦弱的双肩,不知道从何时起,她的双肩变得如此的柔弱,仿佛轻轻一捏,便能碾碎。

她瘦了,在以前还能看到她脸上红润色泽,如今剩下的便是如纸的苍白。

心中略微的一疼,那将要叱声的怒火转而渐渐的被湮灭。

“先坐下,好好吃饭。”

强硬的将她按回位置,见他突然转变的态度。

她难受的咳了一声,被禁足的几日,她想了一个办法,用解药和她的血液加入,可以减少血液的需要量,再用一些药汤混合在一起,一粒药丸只需一滴,若是千人的话,那么只要大约一碗的血液容量。

虽然节约了许多的血液,可是需要的血液量还是很多,她想好了,每日固定十颗药丸,也就是十滴,那么如此算下去,不到半月就可以救完大概一千个病人。

当时她为自己这样的想法欣喜若狂,冷静下来之后,她必须要离开,而富路和墨竹的到来,给了她说出的机会。

如今两人的对峙,她知道自己会败下阵来,原本看着他冷硬的眼神,寒冷的气度,她有些退缩了,可是,下一秒,他突然间的转变,又让她大吃一惊。

“近日你身子骨太弱,应该多补补。”

亲自未她舀上一碗燕窝,她的眼底猛然间有些雾气,喉咙里发出那抹听不清的哽咽,轻微的撇过头,她有些慌乱。

“不要再和我赌气了……”他轻声一叹,终究无法说出该拿她怎么办?

因为太过在乎她的想法,所以无法接受她对自己的冷淡,她无法容纳沈庭儿,可是他也无法做到对沈庭儿置之不理。

若说时间可以改变一个人,那么,他是改变了。

为了夕颜,他不再总是停留在平淡的过一生,平淡的做个潇洒王爷。他需要更多的东西,紧紧地把她护在怀中,仅仅只属于自己,若没有更多的权利,那么他害怕的便是另一个人夺走她。

而另一个矛盾便是沈庭儿,他对沈庭儿不是没有感情的,两年的相处,他已经习惯沈庭儿对自己的生活方式,沈庭儿为他舍弃了很多,如今怀了他的孩子,他无法对她置之不理。

而这一切,又是矛盾的所在,有沈庭儿的一天,她和他依旧不能像平常的夫妻一样相处,

“没有赌气……”

她的眼眶里积满了泪水,为何他的态度总是不坚定,若是他总是坚定的否决。

也许她便可以狠心一点,即使刺伤他的心也无所谓,可偏偏他总是这样的变化无常。

“你若肯养好身体,我便依了你。”

这是他在她的面前又一次的妥协,她痴痴地看着碗里冒出的白气,燕窝的香气紊饶在自己的鼻尖,她吃了一口,看着她终于吃了,他微微的放下心。

她的另一只手放在桌上,似乎被风吹的很冷。

他伸出手,握住她的手,温暖的气流传达到她冰冷的手指上,解开大氅为她披上。

“林遥那丫头真不懂的照顾你,出来的时候也不记得给你多穿一点。”

她出房中出来的时候,林遥嘴里老嚷着她衣服不多穿一点,若是被王爷知道,她一定又挨板子了,絮絮叨叨的,她笑着,觉得那么小的一个孩子居然说话沉着的跟老妈妈似的。

不过林遥和林童确实都是少年老成的孩子,特别,有趣。

她只是故意不穿多而已。

李庚偷偷躲在暗处,两眼看着王爷和王妃直发光,心里暗暗唠叨,还是王爷对王妃好,突然背后被人拍了一下,他吓得呼吸停止,差点惊叫出声,却见背后两个小鬼,朝着他嘻嘻的笑着。

“嘘!”将手指在唇边,李庚示意他们别出声,两孩子贼头贼脑的往李庚的臂弯探去。

“这事应该会成吧?”林童偷偷地向林遥问道。

林遥白了他一眼,得意道“那当然了,咱们主子可从来都没打过败战。”

“你个死丫头,跟了王妃就这么得瑟了?”

林童一根食指轻轻地弹了林遥一下,林遥微微吃痛的捂着头,薄怒道:“哥哥自己一向古板没得说,你以为王爷喜欢温柔的女人啊?”

自古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千古名言,他林童又不是不知道,男人就喜欢温柔,小鸟伊人的,王妃太过强势,凡是不肯示弱,王爷怎么可能一直宠爱着她。

可是今日的局面来看,似乎还真的是王妃占了上风。

王爷居然答应她,肯让她出去治疗那些带着瘟疫的病人了?

这真是可怕。

“哥哥,这招是三十六计中的哪一计?”

转头望向林童,林童却痴迷地看着前头的夕颜和许恒弋。

将她拉向自己,下颚抵着她的发丝,头顶传来微微地叹息声,然后轻微地捧起她略显苍白的脸,轻轻地吻向她的额头。

如蜻蜓点水一般,轻触着,她僵硬的愣在那里,却见他的目光一闪,倨傲的气度,依旧带着温柔的命令。

“这几日你便把身体养好了,我才会让你去,知道吗?若是不养好的话,便也别想出去了,府中总是要有个听话的人,你若真的那么强硬,那我面子还往哪里搁?”

他恩威并施,也不再使用本王,而是自称我。

“三十六计中的苦肉计。”李庚将这两小孩从臂弯中拖出来,两只胳膊夹着他们向后花园走去,这里可不是久待的地方,若是王爷发现了,都吃不了兜着走。

林遥疑惑着,抬起迷惘地眼神看着李庚:“可是刚刚好像不是苦肉计啊。应该是美人计才对。”

李庚猛地拍了林遥的小屁股,这小丫头真是没大没小了,这么小就学坏了。

“苦肉计外加美人计,你们俩小屁孩,这么小就想学这东西了,看来是管事的嬷嬷没把你们教会。”

林遥感到无比委屈,他何曾受到李庚如此的一打,只觉得这人真是万分的可恶。

不过,算了,算了,咱们主子今日故意不穿多衣服惹王爷心疼,这苦肉计可真好,自己长大后要是有想要做的事情,夫君不答应,那也一定要实施这个办法。

许恒弋在这里的府邸不大,和扬州的比差别也是挺大的,院落也只屈指可数。

逛了一圈,富路百般无聊地坐在池中的石凳上,墨竹那家伙说自己累的要死,准备回去休息。

撇撇嘴,扔出一粒石子,将石子扔入平静的湖水中,想起许恒弋为夕颜夹肉的场景,内心突然间有些酸涩,没有想到河南之行,让夕颜对许恒弋的看法变了很多。

“啊呀——我到底在想什么。”烦躁地挠挠头,他烦躁的在池边踱来踱去。

无意余光看见远处一位俏丽的身影,一身深兰色织锦的长裙,乌黑的秀发绾成如意髻的女子漫步而来,那名女子迈着莲步在侍女的扶持下走过。

这女子眉目清秀,惹人怜爱,今日用膳时,富路本想问许恒弋那是不是他新娶来的小妾,而且他总觉得这女子是那么的熟悉,仿佛以前在哪里见过?

她是谁?为何如此熟悉的让自己想要想起什么呢?

“喂,喂,夫人?”

富路迟疑了一下,还是上前叫嚷嚷着。

此时夜晚,路边积水,也比较滑,由于太过用力,他险些摔倒,只能稳稳定住身子,以至于不那么狼狈,他恭敬一揖,算是礼貌。

“莫非夫人乃是王爷新娶的小妾?”富路不怀好意的试探道,香儿唇色一白,那侍女大怒:“大胆,香夫人乃是王妃的贵宾,怎能如此胡说八道?”

那侍女由于长期的伺候香儿,有了些感情,容不得别人对她的侮辱。一个怀有身孕的女人,为何会出现在河南这么危险的地方?

她到底是谁的女人?

待明天定要好好的问问夕颜,到底是怎么回事?

思即间,富路抱歉的捂着拳道“路某多有冒犯之处还忘夫人见谅哈,只是觉得夫人面目熟悉,还以为见到故人了。”

富路的话全然是自己心中的感想,怎奈,香儿一听之后,脚步一滞,趔趄的竟倒退了一步,眼角闪过一丝的慌张。

随即吩咐侍女扶她回房,望着香儿的背影,富路越来越觉得这女子像某人,可是又想不起是谁。

“本公子如此英俊潇洒,什么时候记忆力下退那么多,明日定要女子滋润下,记忆可能会好些。”

富路不禁低喃,‘厄’眼角一弯,看见地上躺着一条手绢。

拾起一看,那是一条非常柔滑的手绢,用上等的丝绸做成的,还有繁复的花纹,最显眼的是中间一朵硕大的水仙,上面还刻着四个字。

爱女云香

他揉捏了一下,又再次发现在手绢的另一面,又下角一个地方,用上等的金丝线秀了两个字。

苏州。

富路眼一惊,豁然间睁大,他欲要追上那个女子,走到半路却停了下来。

苏州。

爱女云香。

这六个字,在他的心中惊起了惊涛骇浪,屏住呼吸,觉得心跳都要停止了。

她叫‘云香’?

“云香吗……?

记忆如潮水,伤害若能够停止,缘分若能够重来,那么,他是否还记得,你答应过她什么……

在府中休养了几日,为了出去,夕颜每顿饭都吃的特别的多,就算吃不下了,也定要吞进肚子。

伺候她的丫头,除了林遥外又多了几个,她心里知道那是恒弋安插的眼线,她心里知道他是关心她才会这样。

可是一下子来来了这么多侍女,不管吃饭,还是睡觉都守在身旁,使得她非常不自在,索性起身,一侍女便立马上前。

“王妃,让奴婢为您更衣吧。”

夕颜手一顿,问道“林遥那丫头呢?”

刚一问,林遥那小妮子跌跌撞撞地从门口跑了进来,嘴里还吐着气,闪着稚嫩的清澈眼神。

“主子,王爷和两位大人都出去了。”

夕颜面色一喜,让那小妮子过去,也不让其他侍女为她更衣,林遥利索的为她穿上衣服,两人准备出去。

那些侍女立马急道:“王妃,王爷今日吩咐奴婢们伺候您啊。”

意思就是说,王爷还没有让你出去的意思,夕颜眼角一闪,狡黠一笑,白色的流沙裙轻扬,她无所谓的勾起一抹弧度。

“回来的时候,我会告诉王爷,你们都尽职尽责。”

说完拉着林遥的手朝着外头走去,许恒弋不在,谁敢拦着她,就是找死!

这日,阳光如金芒般细碎而下,为她染上了一抹金色的光晕,耳边是细风,浅浅的如在低吟。

夕颜素手摸着马鞍,林遥贼头贼脑的从马房中探出头来。

“姐姐,现在好像没人了。”

还是林遥这小妮子聪明,凡是都有这些鬼主意,低头看着抱着酒倒头大睡的守马人,夕颜眼角的笑意更浓了。

“遥儿,你简直和依儿一样坏。”

知道看马人喜欢喝酒,便故意上去献殷勤,在酒里放了些迷药,结果这守马夫就这样睡了。

“依儿是谁?”

林遥砸吧着眼睛问道,夕颜才知自己无意间提起了许久未说出的名字。

依儿,那个从小就跟着她的丫头,也是如此跟遥儿一样如此这般的伶俐,从小她想去哪里,依儿都会想办法为她做到,因此她一个千金小姐能出府的概率日益增多。

将马从马房中牵出来,她眼神黯淡,依儿在太后奶奶那里,她心里知道依儿不会有事情。

可是,依儿被扣留在太后那里,她还不知道该怎么要回她。毕竟只是一个丫头而已,如此大费周章的向太后奶奶要,恐怕会引来太后奶奶的不满。

如果回去的时候,定要到宫中看看依儿,才能放心,如此决定之后,紧握缰绳,轻摸着马鞍上繁复的花纹,马鼻子一哼,高贵的抬起头,她坐了上去。

忽然,马的前蹄踱了一下,没有前进。

她吃惊的一抬头,发现不远处,信耶骑着一匹黑色的骏马缓缓而来,随后从马上跳下。

“属下已经等候王妃多时。”

对她恭敬地垂首,夕颜的笑容顿时凝结在脸上,看来许恒弋是料到她定会去北境了,所以才派信耶到此等候。

“起身吧。”

轻抬起眼,夕颜凝结的脸又转化为一抹笑容,他怔然的看着她。

夕颜从怀里递给他那日的手绢,轻声道:“信耶,那日谢谢你的关怀了。”

芊芊玉手,白若凝脂,在温煦的光下,红润白皙。他心一动,竟怅然的不想去接,后悔那日看着她那落泪的样子居然鬼使神差的给了她手绢。

“关心王妃是属下的职责。”

终究惶恐地想要单膝跪下,夕颜一急,双手便是阻止了他的动作。

“信耶也许不知,手绢乃是互递情的一种信物,表示一种爱,父母对子女的疼爱,兄弟姐妹间的友爱,可是它也还表示一种爱,男女间的情爱,你跟随在王爷身边许多,总是老实本分,我知道你定不懂这些,所以今日跟你说了,以后啊,千万不要随便的将手绢给女子,知道吗?”

这熏染的光,她笑的如沐浴的清光,信耶的心有些淡淡的失落,随即强硬道“是属下逾规了,请王妃恕罪。”

“信耶,你今年也二十三了吧,跟随王爷多年,一直尽职尽责,也该成家立业了,这次回扬州后,我会让王爷给你介绍个婚事,为你谋个大户人家的千金好人家……”

他的心沉甸甸的,突然间感到脚灌了铅一般,无法移动,自己到底怎么了?

那马突然间嘶叫了一声,从这略微的怔愣中回神。

他道:“属下不想那么快成家立业,还想在王爷的身边保护他。”

见他拒绝,夕颜也不再说什么,只是淡然的看了他一眼,轻抚着马,便道“走吧。”

微风徐徐,信耶俊秀的脸上染上了一抹冷硬的弧度,他一直尾随在夕颜不到五米的距离。

白色的俊马,林遥抬起那澄澈的目光,映入眼睑的是夕颜那柔和的弧度,她不禁道“姐姐,我感觉那个叫信耶的人……”

“遥儿。”

夕颜有些厉声阻止道,林遥不敢再说什么,这些微微引发的不同的气流,她不允许偏离各种轨道。

命中注定这种东西,即便有了偏差,也不可能有另一个结局。

*******

三人策马到了刘府,刘府被封,原本的家丁都已经各自回家,只剩下寥寥几人处理后事,两张呈现十字的黄纸封住了他们,三人从小门中进了刘府。

富路在一旁抱怨。“这刘河都死了,咱们还来这里干什么?”

许恒弋踢开挡在前头掉落的枯枝,走进刘河的起居室,似是无意间的问道:“京城那边有什么进展吗?”

墨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瞧了他一眼。“依旧如初,四皇子还在塚人府。可是我感觉皇上有让他从里面出来的意思。”

他说出自己的猜测,许恒弋拿起摆在桌面上的青铜樽,轻笑又微微的叹气“你们来河南就是给了四皇子一个喘息的机会,原本瘟疫在北境可以控制的很好,可是全然病源体进了河南内部,拖延了我回京的时间,这明显的幕后有黑手。”

“那咱们来这里干什么?这房间有什么好看的?”

恒弋敲了敲这结实的墙,侧着耳朵在听声音,听富路一说,不假思索的撇了他一眼。

“你总是如此烦躁,本来是聪明人偏偏要问多余的问题,富路,你除了喜欢看美女有心情之外,还有看什么有心情?”

富路哇哇大叫,心情起伏,有些责备:“好歹咱们也是兄弟啊,你看看昨日宴席,我还没吃饱,一下子就变成二人世界了。”

墨竹无奈地看了富路一眼,他还真的没有觉悟啊,夕颜已经是王爷的女人了,还在那里把夕颜当女孩似的。

许恒弋眼神一撩,似是射视着他,又似在看着别方。

“王爷喜欢夕颜你难道看不出来吗?不像你,老是有那么多的女人。”

富路捶了墨竹一拳,有些薄怒道。“这个叫经验你懂不懂?哪像你,那么呆板,见了女人就跑。”

“我是没遇到好女人,所以才距之千里的。”墨竹双眉一拧,刻板地说道,然后故意看着富路那张俊秀的脸上挂满着怒气。

“所以先生说的对:男人除了驾驭权利之外,就应该培养看女人的眼光。”

这意思就是在说,富路,你没有一点看女人眼光的潜质。

“墨竹,你真是活腻了,居然说我没有看女人的潜质?”富路准备上前厮杀,将墨竹打倒在地,见两人闹成一团。

俊美微皱,恒弋箍住富路的手臂,眼神一撩,捏住他的肩膀的力道虽然不重,却足以将他拉至身前。

“从认识你开始,就一直这副德行,富路,咱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富路嘀咕一声,“探查情况。”

墨竹也随即不再闹了,便也凑近他,变得认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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