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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休了我吧! vip10美人,危机浮现

许恒弋吩咐道:“你们往他起居室里的各个角落查探一下,刘河近年来私吞国库的银子不少,那日他偷运的财宝也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而已,我必须将剩下的银子找出来。所以,这次就算皇上如何庇护他,我也要让他没有反击的机会。’”

若不是因为四皇子有一个曾经帮皇帝打下江山的母亲萧妃,若不是因为有一个效忠他的萧宏然,若不是有一个皇帝宠爱的女儿许云沁,他想从塚人府中出来简直就是异想天开!

这次皇帝派他们二人前来,目的已经很明显了,就是要通过他在河南处理瘟疫的这段时间内,以一个健全的理由,将四皇子放出来。

所以尽快找到国库丢失的银子,才能重新将四皇子打入地狱!

三人随后立马的去探查,富路摸摸那放在装饰台上的金狮子,感慨,这刘河真是奢侈到这种地步,抬眼便见上头一副气势宏伟的山河图。

这山河图曾扇形,伫立在墙上,是用上等榆木,呈现淡褐色,纹理则象羽毛那样层层扩展。

他抬起手一摸,光滑无比,想要将他拿。

突然间,像是受到一股压力般,那山河图居然缓缓移开,他惊愕,轻声叫道:“快过来。”

正在忙活的两人同时望去,均露出诧异之色,那门缓慢而开,只移开曾四十五度的角度,三人同时侧着身子往里头走去。

空气里是淡淡的香味,许恒弋立即示意他们屏住呼吸,也许这传出的香味有毒,三人同时一进,被这里头空旷的地方吓了一跳。

各色的古代名画悬挂在墙上,绯红色的木箱整齐的排放在画壁下,每一个箱子都用上好的锁给锁住。

“哇,这可是金丝锁。”富路忍不住伸手摸那光滑的水金箔。

天朝的锁匠并不多,能制造出好的锁匠也没几个,平常人家也就用普通的锁,大户人家一般用银锁,而国库里用的便是金丝锁。

金丝锁小巧玲珑,即便用多么锋利的剑和锤子也无法打碎,必须用一把如簪尖头般大小的钥匙才能开。

“哐”的一声,没有带金丝锁的箱子被打开,墨竹一见,倒吸一口气,整个箱子瞬间被照亮,那耀眼的光迷幻了他的眼睛,手指有些微颤地拿起一个金条。

“这是国库近年来丢失的银子。”许恒弋将箱子合上,环顾了四周,暗叹刘河的狡猾和聪明,原本以为他运到天朝的会是这些银子,却被他掉包了。

导致他的那些通文无法一下子将四皇子一网打尽,就连死,刘河也要将这银子长埋在地下,又或许死也要帮许问天一把。

“真没想到刘河竟有这么多的银子。”

富路闪着灼亮的眼神,摇着扇子,掩饰自己因为过分激动的燥热。

“这些都是为许问天招兵买马的银子,云国那里有他所需要的东西。”

富路想后隐隐约约地猜到了什么,仿佛得到笃定般,一拍脑袋道:“谋权篡位!”

许恒弋和墨竹白了他一眼,你现在才发现啊。

三人到了北境,居然畅通无阻。

夕颜也不再奇怪,下了马之后便进了村子,原先的村子微微的出现了变化,那些原本绝望般的人脸上都出现了些许的期待。

两棵小树上用一根长长的竹竿支撑着,上面挂着刚刚洗好的衣服,在光下滴着晶莹剔透的水珠。

“啊,二狗,夕颜姑娘来了。”

那日夕颜虚弱的晕倒后,众人还是从林遥的口中得知她的名字,林遥没有告诉他们,他是王爷的妃子,当时的情况是不容许这么说的,毕竟大家对王爷这样狠厉的手段颇为的不满。

夕颜见到上回那个抓他的男孩,手里依旧拿着箭,放在腰间的是一把小小的匕首。

他瞧了一眼夕颜,眼角一动,面无表情,也没有理会夕颜。

林遥走过去,鼻子一哼,似在嘲笑道:“坏小孩,狗眼看人低。”

转过身,看着这女孩眼中的鄙夷,那男孩心神一动,钳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身前。

有些逼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被突如其来的力量控制住,林遥轻皱眉头,想要跟上夕颜,却见夕颜和信耶已经走开了。

“喂,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快放开啦。”

那男孩眼神一冷,抽起身边的匕首,林遥眼神豁然睁大,她吓得立马后退一步,手腕依旧在他的力道中无法抽开。

‘嘶’的一声,他惊愕地发现他居然割断她的发丝,将那一把头发整齐的弄好,放入自己的兜里。

林遥想要夺回自己的发丝,他摇身一转,让她整个身子因为重心不稳的摔到在地,她吃痛的摸着自己红肿又流出血液的手腕,气及败坏道:“你这个疯子,快把头发还我。”

“死丫头,如果想要回来,明日咱们小桥见。”

那男孩得意地挥着她割断的长发,林遥气的习惯性的抓起一把土挥去。

“还有,记得,我叫苏林麒。”

苏林麒,林遥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初见的男孩日后会和她纠缠一生,抑或在十年后的一天,她依旧无法忘记他那时狼狈却倨傲的眼神,无法忘记他拽着她的长发从手中滑落,如初此相见般,情始于此,情灭与此。

夕颜走进屋子发现原本那腐臭的味道渐渐地变淡了,二狗的妻子热情的为她端上一碗刚做好的米粥。

门外是好奇的人,虽然很多人都想过去和夕颜套近乎,可是瞧见她身边那个高大的身影笼罩下那威武的气势,愣是不敢上前。

生怕自己一激动惊扰了这神仙般女子的心,又怕那男子的剑因为冒犯到她,便毫不犹豫的指向自己的喉咙。

时间好似禁止了一般,他们就在屋外守着,一些听到夕颜来的村民全部都赶过来,不到一刻,门外已经堆积了近几百号的人物。

没有人上前,只是在等待着。

那日夕颜之所以要等到他们快要被烧死的时候,说出自己能救他们,也是为了让所有的人都知道。

他们是不被遗弃的,是有希望,王爷并没有遗弃他们。

“谢谢夕颜姑娘能帮助我们这里的人,咱两老夫妻,因为你,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妇女嘴说着,眼角边却流下了泪水,夕颜安抚着他们。

“我是王爷派来的人,王爷说了,他没有遗弃你们,只是一直在想办法而已,你们若有心,便告诉那些不安的人,不要做任何的傻事,知道吗?”

这草屋虽然关着门,而是在门外侧着耳朵的人,是那么认真的听着,信耶微微地怔愣,仿佛透过那扇门,看见了王妃那张倾城的脸带着春日里最温暖的笑容。

一直以来,王爷都是执行染者死的命令,现在救人的是她,而她却以王爷的命令告诉这些人,是王爷救的他们。

他内心澎湃,不知道该如何形如这样善良又有心的女子,也许正因为她爱着王爷,所以甘愿为他做出无私的事情吧。

而王爷也是那样,总是无时不刻的担忧着她的安危,就连每日她的膳食几时吃的都要弄的清清楚楚,爱无言,当是如此。

“真的是王爷吗?他没有抛弃我们吗?可是那时候,我们是亲眼看见王爷下达命令要置我们死地。”

二狗不敢不信她的话,可是那日的亲眼所见却又证明了自己的想法,夕颜微顿,却细心地注意到二狗那防备的有些不安的表情,他们终究是不相信王爷的好心吧。

即使那时候处死了刘河,当他们满心欢喜的接纳着这个带给他们河南希望的人之后,而他又用狠厉的手段想要将那些无辜的人置于死地,只当他是因为权力而卖着保护百姓的口号而已。

“王爷之所以那么做,也许为了保护北境以外的人而已,他为你们制作这奇特的药,也是救你们,先前不管他对你们做什么,结果还是保护你们。”

似乎想通了般,他的眼神慕然一亮,紧握住自己妻子的手,欣慰的笑了。“我就知道王爷是不会遗弃我们的。”

外头的那些人听到夕颜的话,仿佛间,天空的白云全部聚集在一起,微醺的风吹乱他们的发丝,他们伫立在外头,感到全身又充满了力量,那是一种有信任他人的支持,他们的脸散发着光彩,信耶的手紧握着那柄剑,他的心似乎被什么给堵了,而堵住的下一刻,又似乎通往长长的甬道。

王妃所做的这一切,无非只是为了两个字:信任。

******

按照每日的约定,夕颜定期的每日给村边的人一些药物,渐渐地瘟疫的人减少了许多。

他们分别将病好的和感染的分开,因为喝了她血液的人体内都会有些抗体,也不会再次传染上。

病好的就去照顾病着的,北境的人从来没有像如此的团结过,风银君解下那白鸽的信纸。

看完后揉成一团,微微阖上紫眸,唇角勾出一抹冷傲的弧度,轻而不见。

拓也看着自家的主子,已经有十日了,他保持这样的面容也十日了。

一路上不曾笑过,偶尔禀告公事他也是那样的表情。

很多时候,拓也都以为自己看错了,在河南的那段日子他的笑容无非只是他做过的梦而已。

那样疏离冷漠,全然不像是他。

“看来瘟疫的事情是解决了。”

为了那个男人,她甘愿的牺牲自己,一阵压抑的沉静后,他的手微微的用力,榻上那柔软的雪狐裘折成了褶皱。

“那么要去攻打河南吗?”

拓也试探性的问道,备守在河南的怀若士兵已经准备了,只要他一声令下,就算刚救好的百姓,也瞬间会化为灰烬。

他冷漠抬起眼眸,似乎在下定什么决心般,又似在犹豫不决。

他不希望自己以卑劣的手段获取夕颜的爱,又或者卑劣的占有。

她需要她的心甘情愿,而他无数次的后悔自己为何没有早点找到她。

让他终究是错失了她,命运这种东西是说不清楚的。、

你越是追赶,它偏要脱离轨道,你越是无动于衷,而它偏偏就让你如愿。

“已经和四皇子联盟了,母妃既然安全了,那么就没有必要了。”

拓也领命,心里却不以为然他说的话,于其说没有必要,无非就是怕那个叫夕颜的女人伤心罢了,这不过是他说服自己的借口而已。

“待几日后,你便将母妃接回去吧。”

然而,风银君的眼神漂浮着,他预感的,仅仅不只这些……

也许,有其他的办法可以比攻打河南来的更有力……

回府时,林遥心里一直嘀咕着,那个叫苏林麒的男孩子到底想怎样?

要知道发肤都是受之父母,她虽然不懂其中的意思,便也知道头发的重要性。

想来,明日一定要见见这个嚣张的男孩子。

夕颜一回去便是捣鼓着那些解毒药,手里忙上忙下的,李庚见王妃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心里敬佩她,便在药房里帮忙。

其实因为许久未见依儿,她身边的丫头换了一个又一个。

猛然间,到是想起了那个伶牙俐齿的臭丫头。

其实,有时候心里惦记着,却也不敢说而已。

“李庚,大虫草没有了,必须多采些回来。”

放下药罐,手里只剩几片的大虫草,大虫草在市场上没有卖,府中也是留了一些,可是近日都被自己用在解毒丸上。

李庚接过那草药,闻了闻,看了又看。

是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草药,叶子呈现淡绿色,形状如半个扇子般的展开,闻起来像是鱼腥味,但是却又有淡淡的香气混合在一起,令人有种要呕吐的感觉。

“这种药草生长在非常脏污的地方,必须是那种有污水又有石头的地方才会生长的非常茂盛,我发现北境那边正好适合这药草生长”

其实有瘟疫的地方,便是有解药的地方,只是没有人发现罢了。

用锤子将剩下的药草捣鼓好,夕颜闻了闻,滴入一滴血液,再加入些新鲜的蜂蜜方才满意。

“那奴才叫人去寻找,过些时辰再给王妃。”

李庚合上弄好的药丸,提议道,夕颜脸颊微顿,黛眉皱起。

“北境那边瘟疫稍微有些整顿,若让那些人去那传染的地方心里必定是不愿的,虽然我的血能抗瘟疫,但是那么多人去很浪费血液,而且大虫草并不是都能摘的,有的大虫草有毒,必须靠嗅觉和视觉才可以分辨。”

让那些不懂外行的人去那真是很危险,若自己前去,倒是省了一些麻烦。

“那让奴才跟随王妃一起去吧。”

心中有些恳切,倒是有些坚定,李庚近日也帮了她不少的忙,对这些药还是有些熟悉的,夕颜犹豫了一会儿,方才点了点头,毕竟有个帮手也是好的。

两人随即便到北境,由于许恒弋、墨竹、富路都在刘府暂时没有回来,夕颜也并没有通知任何人,只是和李庚说不用劳师动众,去摘一些就可以回来。

李庚也觉得这没什么不妥,就答应了,夕颜换了一身简单的便衣便和李庚出发。

他们不知在他们走出朱漆的大门时,站在不远处花园一角的香儿眯着一双眼睛看着他们,那是一双从未出现的锐利的眼睛,没有从前的惊恐,没有喜怒,她轻轻地用手抚摸着自己隆起的肚子。

似在哀痛,似在得意,似在悲伤,仿佛她的身上重重叠叠地有许多的人格。

“夕颜……一切快要结束了……”

她将放在肚子边的手伸气,用手放入唇边,几乎用一种没有人能听懂的嗷叫声呼叫着,那声音似乎是……

而在池边上又缓缓走来另外一名女子,身穿锦服,雍容华贵,“真想不到最狠最装腔作势的人居然是你。”

“你别忘了,我们现在是同盟,是在同一条船上的。”

******

李庚漫步的跟随在夕颜的身后,天色也渐渐地暗了下来,他们找了很多个小时却一直未有找到那些药草,李庚难免有些沮丧,见王妃依旧精神抖擞的在前方探路,心中升起敬佩之情。

可是又担忧王妃那身子骨本身不好,要是这次又病了的话,王爷难免会暴跳如雷。

“主子,咱们还是回去吧,这天渐渐地黑了,荒郊野岭的,怕是有野兽出没。”

夕颜转身,手柱着也个木杖,擦了擦额边微微渗出的汗珠,“不碍事的,这药草本身就难找,若能轻易的找到,那它就不叫大虫草了。”

“那主子你先休息吧,奴才为你开道路。”

将前方那些锋利的叶子掰开,见她微微喘息的声音,眼中却是灿若心辰。

心中悸动,觉得王爷此生真的遇上一个奇特的女子,以前总是觉得这世界的女子不过是为男人传宗接代罢了,也是男人的暖床品。

而这个女子是能够站在王爷身边的女子,是能够和他并肩而行的女子,也是因为王爷而存在的女子。

带李庚再次掰开那叶子时。夕颜的眼募得睁开,眼中的惊喜挂在了脸上。

“是大虫草!”

原来前方已经没有到路了。

而在他手前的是一个巨大的石头,石头上缓缓流下水,那水乌黑凝稠,还有浓烈的刺鼻味道。

在石壁上从细小的缝中破石而开的长出绿草,那绿草不多,每个几公分才长一棵而已。

拿出匕首,夕颜示意李庚侧身,她手伸去,仿佛那些人的身命在这一刻都握在自己的手中,心里不尽的感激着。

一棵又一棵的摘下那药草,心里满足的无可复加,“李庚,过来接。”

过了几秒,夕颜未听到李庚出声,背脊一凉,好像危险渐渐来临,李庚吓得手中的罐子掉落。

用一种难以哽咽的声音颤微道:“主子……快……转身……小心。”

夕颜微微的侧脸,她一看前方,仿佛石化了一般。

不到五米的距离处,出现了一双幽深诡异的绿色眼睛,那仿佛是个野兽,她看不清。

李庚立马抓住夕颜的手,将她护在身后。

“主子,你快跑,让奴才来对付他。”

那诡绿的眼珠越来越近,突然间,那怪物发出一声尖锐的嗷叫声,不屑地用那双眼睛瞪着他们。

那是一只巨大的野狼。

可是在北境瘟疫横行的地方怎么会出现野狼,那只野狼仿佛饿了很久,睁着闪烁的凶光步步逼近他们。

“快跑,主子。”

李庚立马将夕颜往后推,夕颜趔趄地倒退了一步,听到声响。

野狼仿佛被惊了一般,露出獠牙,凶狠地扑了上来。

李庚的一只手被它咬住,剧烈的疼痛使得他惨叫入耳,夕颜有机会可以逃走,只要李庚拖延时间

只要跳下那个巨大的石头,那么下面便是河流。

“快跑啊,主子,快跑。”

李庚不住的哀叫,他手无寸铁,刚才那把匕首也在夕颜的手中。

夕颜跑了几步,那浓烈的血腥味传来,李庚用另一只手抵住野狼的袭击。

这个笨蛋!!

来不及思考。

只是心中不断地在思考着。

不过是个奴才罢了,只不过是个奴才。

她在心里这样对自己手,在天家,奴才的命是不值钱的,若是她回去,也许两人都会有危险,她不可能让自己死。

可是。

李庚和依儿斗嘴的模样在自己的脑海中不住重现,李庚跪在地上大义凌然的说画在王爷脸上的画是他画的,他善良的为自己背黑锅,她心一软,便折回了。

抽出那把匕首,在野白狼毫无防备之下刺了过去。嗷叫一声,那剧烈地疼痛让野白狼松开了咬在李庚手中的獠牙。

李庚如落叶般倒下,为什么她回来了?

为什么王妃要回来?

他本来抱着必死的心,想自己以前,王爷是对自己如何的好,王爷和王妃相爱,他看在心里,羡慕不已。

王爷疼她,总是不动声色为她好,可是嘴却毫不饶人,一副口似心扉的样子。

被转移了目标,野狼朝夕颜扑来过去,那血腥味刺激野狼的鼻子,让他更加剽悍凶狠。

夕颜还想要刺过去,可是肩胛骨却被咬住了,那剧痛让她的手再也没有力气。

她惊叫,手中的匕首落在了地上。

“主子!!”

她瘦弱的身子仿佛绽开了一朵朵璀璨的花,血液喷溅在李庚的脸上,李庚惊恐的不知所措。

而此刻在刘河府中的许恒弋,他安静沉默的在案桌上,准备写封公文,做个报告,以便笔录。

手持着笔,他眼中一闪而过夕颜那张狡黠的笑脸,他吻过她的唇柔软的如水蜜桃般,她倔强地掩饰心中失落的可爱模样。

笑自己才离开不久,居然分外的想念她,原来恋上一个人,就是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子里。

不由的低喃了一句:“死丫头,连我的思想也要勾引去……”

想到今日她定会去北境,便派信耶去保护。

这女人,总是那样的高傲,却从来都为别人着想。

待会儿回去定要好好的爱她,将她抱紧,狠狠地蹂躏一翻。

想到这儿,唇角不由的勾起了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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