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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天 第十八章 极法定天,刑苛为狱邪做猖

脸颊之上刀疤之伤让是赫赫在目,而方才为程无逸驱体内‘尸毒’耗力颇多,此刻周子期长叹一声,方才道:“其实蔺无咎你是说错了,你说无逸不若你的才智、没有你的天赋,你可真是大错特错,无逸虽非子文亲传弟子,可他这名字却和你一般都是子文所取,其中说言便是‘君子所其无逸,知稼樯之艰辛’,一方面是告诫他为人不可贪图安逸,更是看出无逸这孩子类如田中稼禾一般,若非如此也不会将‘厚土剑’传给他。而田禾、五谷,甚至是大地之上的草木,其实都有个共性的。”

周子期略作停顿,接着缓缓念道:“…冬时枯若死,逢春亦满道…,不管是高到苍天的巨木、还是小到伏地野草,这大地之上的植被皆会孜孜不倦的求个生存,他们历风霜雨雪而不死,经寒暑往来而不绝。而无逸也不是没有才华,更不是没有天赋,只是这天赋和你不同,和你以为的那个‘天赋’不同,或许你以为如恨雨一般的才思敏捷才叫天赋,可无逸和恨雨不同,恨雨那是天生的金玉良才,而无逸却是藏在石中的玉璞,他是个‘石中玉’,那时需要时光去雕琢才显得出真正的价值,似你这般见识,只怕也难懂这其中所含的道理。”

此刻程无逸和蔺无咎也是激战越烈,便是一旁余下‘天门敕使’想插手,可不止为何在另一侧白诚轩却轻言一声道:“两人此战未分胜负之前,旁人若是出手,休怪老夫‘计都刀’刀下无情。”这话既是说给天门众人,也是说给一侧稷下学海众人。

荆三娘不明所以,道:“前辈…你此举是何用意?”

白诚轩道:“世间武者多如过江之鲫,能将武道击技练之此等境界之人原也不少,只是老夫也想知道,周子期口中说的‘石中玉’到底有何能耐,经历一番凿琢比不比的上商恨雨。”

荆三娘就此抬眼看去,只见蔺无咎手中‘刑苛’剑招严谨非常,一招一式极有规矩,一时间荆三娘却是想起那‘狱民纠罪、刑江断岳’之说,诸子百家之中‘法家’一脉武学素来有‘刑狱森严’之说,蔺无咎一剑而出剑锋三分,正合法家之中所说‘天地人三苛’,天之苛为谴、地之苛为罪,人之苛为刑,剑锋虽是伤不得程无逸,可剑劲却也如刑律万千一般,劲力所至取得竟都是程无逸要害大穴。

但听蔺无咎叫道:“我倒要看看看程无逸是如何个‘石中美玉’,方才一时不慎让你得手一招,可你莫忘了,论起内力你不及我,而我学施剑术‘燔阳阬龙’正是儒门武侠克星,任你是如何良才美玉,你以为你比得上儒门之中有‘武成’之誉的程颢不成,此番你无有任何胜算。”说罢,便听蔺无咎叫道:“极法定天—剑狱苍穹。”但见‘刑苛’剑式三分,每剑之中皆生‘刑狱森严’之况,三式剑招更是暗藏无尽刑苛裁断之念,其求所断便是程无逸之性命。

已然感受到其中所藏凶险杀机,手中程无逸‘厚土剑’剑锋回旋,只听‘噔’的一声交接剑身震颤,而余下两剑却是朝着他左右双肩而去,‘厚土剑’剑刃一颤雄浑的‘儒门浩然’真气激涌而出,不料此时又听蔺无咎低吼一声道:“极法定天—刑章狱典。”一式之下,只听‘察’的一声,程无逸胸口之上衣衫开裂,顿时血飞溅红,回剑护住要害,左手急点胸口大穴,便听蔺无咎笑道:“今日便叫你石破玉碎,死无全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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