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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天 第十四章 自丧兵解,人间何事不堪哀

白诚轩抬起头深深的一个呼吸,此时两人皆是在客栈屋舍之中,可白诚轩抬头一望似是又看到当年的奇异场景。至此时,白诚轩一生交手敌人何止百千,即便是如此的名动天下数十载,但思及谢厌兵仍是敬仰之情,幼年之是或许是仰慕谢厌兵的能为不凡和遗世独立。再至而今渐至年老,追忆起来谢厌兵‘自丧兵解’的场景,更是让白诚轩懂得什么是真正的仰之弥高。

当白诚轩的讲述到谢厌兵‘自丧兵解’,沈彦尘心里也觉着空落落的,以好人、坏人去区别谢厌兵、宇不凡、李鸣珂三人,沈彦尘不是不想,可前后观之此中之人又如何能使好、坏二字便能区分开来的,或许这便是应了谢厌兵那一句——人间何事不堪哀?

这时沈彦尘的心中泛起一个念头,似乎又什么重要的事被遗漏于老人的叙述之中。略一思索,是了…是那个‘传国玉玺’,“伯伯,那后来呢?…那个谢厌兵前辈让崔氏一门修补的‘传国玉玺’呢?…是不是最后宇不凡、李鸣珂两人带走了玉玺?”事事的因由可说都是起源于这‘传国玉玺’,沈彦尘一连三问,可其实真正问的也不过就是‘传国玉玺’的下落而已。

只见白诚轩摇头道:“谢厌兵死后宇不凡、李鸣珂二人便来到作坊之中,想来在此之前他们二人已经询问过‘五姓’之人‘传国玉玺’的下落,像是也没问出个结果。说来那日到了『暨城』崔家的皆是我们‘五姓’之中的翘楚、才俊,呃…可见宇不凡、李鸣珂二人来到,众人皆是连道无辜。那些人论起来可都算的上得是我的长辈,平日里也是有头有脸、颇有威仪的样子,可那时却有不少人跪地求饶、涕泪纵横,那时父亲将我抱在怀中,也是如旁人一般跪在地上,可我不晓得其中的利害处,竟是直勾勾的看着眼前两个人。还有宇不凡手上那为谢厌兵血色染红的白衣。”

沈彦尘想起白诚轩曾说他父亲乃是自裁于『暨城』崔家,因此听到这也是不敢插话。

只听白诚轩继续道:“作坊之中我们‘五姓’之人大人们尽皆俯身在地,偏偏是我年幼无知,虽是被俯身在地的父亲抱着身子,可我竟是伸手朝着宇不凡手上谢厌兵的血衣抓取,李鸣珂见状是冷哼一声,父亲急忙将我护在身下,好半晌才听李鸣珂道‘以着厌兵临去的言语,我也不想杀你们,可今日之事实难为外人所知。’。他这话一出,‘五姓’之中我那些叔叔伯伯、长辈们便是不住立誓做保。那时或许宇不凡是有不杀众人之心,可他也深知李鸣珂所言皆是事实。最后只听李鸣珂道‘今日之事定是不能外传,而你们‘五姓’之人私藏‘传国玉玺’之事,此时已是风传天下,便是今日我放你们,可天下觊觎玉玺之人皆是虎狼之辈。为着玉玺下落你们最后还是难逃一死,若你们肯自裁于此,今日所见必不传于外,而我李鸣珂也会一力保全你们‘五姓’族裔安危,不使你们‘五姓’临万劫不复之境。’”

这时沈彦尘在老人的脸上看到苦笑,老人续道:“李鸣珂也算是世之枭雄,他也是看出宇不凡神色之间的犹豫,因此才说出此等法子,他话音一处跪在地上的‘五姓’之人皆是收了声,片刻之后又是听这些人叩头求饶,大难临头之时其实大多数人也是如此,可在众人的求饶声中,却听有一人道‘我死,你放了我儿子。’”

沈彦尘的眼睛是忽一红,泪水已然是溢了出来,他知道这人定是老人的父亲,而与此同时他也想起为诸子百家围攻,却是死死护住自己的父亲。白诚轩言语停顿了好久,长叹一声道:“我的父亲…哎…!”

白诚轩一声‘哎’像是在埋怨,可沈彦尘听出的是一种难以言表的骄傲。

白诚轩似是不忍心再往下说,过了好半晌才听老人道:“我着父亲往日行事都是战战兢兢,便是在白氏一门之中也是性子懦弱,我甚至都是很少看到他大声说话。事后再想,我曾在阁楼之上见父亲和崔家之人吵架,或许对于参与修补‘传国玉玺’之事他本就不同意,只是拧不过族中其他人。父亲这话一出,李鸣珂便低头看了看我,道‘为你这份为父之心,我李鸣珂允了,但此子能不能活却要看他的天命。’

沈彦尘心中一耸,未料到李鸣珂在答应之后,又说出要看天命的话。

“这便是李鸣珂这等世之枭雄的心”,在谈及谢厌兵的时候,老人的言语之中带着的是仰慕之情,可此时言语之中有的是种沉重。只听老人道:“李鸣珂怕是也想不到父亲竟会以命换命,他心里实则是不想放场中众人生路。哪怕是年幼如我也是不愿,不过宇不凡在谢厌死后似有所,只是看着手中谢厌兵血衣,或许李鸣珂也是忌惮谢厌兵最后所言,他既不愿轻易放我性命,有不愿落下个赶尽杀绝的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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