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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天 第十七章 血染征衣,韬晦刀锋求一快

白诚轩道:“鬼谷氏的‘龙韬’六人众也非是庸手,他们也是在半空之上以合击之术构筑一域。沈吟歌出刀之时他们也是出手。他们的合击之术也是颇得兵法知道,可说也是虚实相合。有三明、三暗之分,明晃晃的是剑刃,三人取得便是沈吟歌命门、心口、小腹,可说皆是招招皆是攻之沈吟歌所必救,而更有三暗之刀,它们取得便是沈吟歌左右肋下,更有一刀那时走的背心之刺。”

便是沈彦尘光是听听心中也是提到嗓子眼,却听白城轩忽然朝着自己道:“曾听你说,你叔叔曾言你‘武道击技太过小气、格局不够、气象不足’。日后他若是见了你此时剑法之中的峥嵘必是会改口不少。可真个说起来沈吟歌说的却都是些肺腑之言,只因那时的他也便如今日之前的你一般,虽是将武学练的是轻迅快捷,可毕竟也是太过年幼。武道击技有时候也非是靠悟性,说起来历练才是最大的悟性,是以,那时一番结果也真应了一句‘征夫血染衣’。”

沈彦尘知道,那必然是叔叔伤了!

白诚轩言语略一拔高道:“‘龙韬’六人众的围杀,这都是经年累月练好的阵势,可说是百杀必中,但沈吟歌却也了得,挥刀而出之后,但整个人却朝后略去,若是旁人只怕便是能斩‘龙韬’六人众四、五人,可自己也是非死不可,可‘石中火、隙中驹’却不是虚言,沈吟歌求的便是个快,兵事贵先机,刀锋求一快,所谓生死搏杀一瞬间便是如此,便是我离得远也是忧心,只怕场中最是担忧的便是振衣,但对沈吟歌最有自信的怕也就是他。”

“——我已然是听到沈吟歌也是发出一声痛哼,左肋之下已然是为人所创,可也就是那时‘龙韬’六人众终有一人是忽然倒下,按理说六人合击本是发于一息,可沈吟歌竟是用着迅捷的身法,硬生生的将自己送到那刀锋之下,他就是要凭着一份自伤之苦,换真正的得胜之机。”

冷清秋动容道:“但是这份绝决,只怕也算的上是世间少有。当年振衣被逐出『糜芜岩』,怕是有不少人以为自此之后,所谓的‘兵道祖庭’必是声势渐衰,可偏偏在振衣之后,沈吟歌却是人世人刮目相看。”

“虽说沈振衣也是伤的不轻,可见彼方有人忽然倒下,鬼谷弟子已发动的珍视也是略略一滞,便是如此的略是一顿之刻,振衣于下所发的第二掌轰然也至。振衣自成亲之后,可说和他这幼弟不曾在见过,可如此的相匹程度,真可说是个间不容发的默契。毕竟沈吟歌是肋下受伤,他自己为自己叫了一声‘击!’,想来怕是那肋下巨疼之下,他也是要凭此一声高呵发泄自己的苦痛,而与此同时,振衣那上发上一掌已至,伴着‘地火燹龙’劲力上冲之势,沈吟歌手中刀也是自下往上的出,而那刀锋是锐利如斯,刀刃之上却是带着似虚本实的掠而成弧。”

“刀光便像是映着那一声‘击’,那时种乍起乍落,如那声呼喝般。而后便是一片火亮、火亮的掠空如…翔!唯见澎湃的血色在在空中之上崩开,沈吟歌身上立时溅上了仍是温热的血。而在那时,出手的五人竟都是自喉间发出一种‘呃!’,多半也是不信那一刀竟是连伤五人性命。可生死之数便是在如此的不可置信之中。便是鬼谷戚扬也是想不到,自负甚深的‘百韬缚形大阵’,那阵中‘六韬’之中的‘龙韬’竟败亡的如此之快。而那时离着振衣一声‘出雍’也不过片刻之间。”

白诚轩的话音一停,场中诸人竟皆是半晌无声,不单单是震慑于沈吟歌所展现的勇烈,更是在心里不由得猜想。假如今时今日,在沈吟歌已有‘天下封刀’之称之后,而沈振衣犹在人世间,若是两人再施展一场合击之术,天下间可真有谁能挡得住?

——

虽然沈吟歌还没有正是出场,可自想到这么一个角色,想到‘且吟且歌’四个字,匕首就想会为沈吟歌写一个短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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