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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天 第十一章 灵隐佛子,一苇渡江白衣僧

小二黑半天没敢开口,最后才道:“翠翠不一样,这次我凑够了钱,她就赶我走了。”

黄四郎到:“怎么个不一样,你小子也是被人给迷住了,可那地方是个安乐窝,也是个销金窟,别说咱这穷苦人,就在这十所天前,据说有个冀州来的商客便陷到里头了,那人过江的时候还是坐的我的船。可一到江对岸,没几日便被‘怡红楼’里的姑娘给弄迷糊了,别说丝绸生意没做成,人也在那安乐窝里耽搁了十来天,银子是花了无数,可那楼里的姑娘可都是些厉害人,说是到最后也没占到荤腥,不仅是当了个冤大头,最后不说银子花光会不了家,更是一出来就进了扬州令的府衙。”

小二黑子摇摇头,特意压低声音道:“这个…这个,四郎你可别便张扬,我听翠翠说了,也不是那商客没钱了被弄府衙去,而是…而是他犯了案,说是在楼子里伤人人命。”说话的时候虽然是特意压低声音,可对于沈彦尘来说让是听得清清楚楚,撑杆的黄四郎听完之后也是摇头,言道:“这怎么可能,那商客长得白白胖胖,一看就是个本分人,和说说话的时候也是和和气气,你要说他伤了人命我怎么都不信。”

小二黑道:“这咋能看的出来,四郎你可别忘了三日之前那个穿白衣服的少年。”然后转过头看了一眼沈彦尘,续道:“那人估摸着也就能比这位客官长些,可那时要不是是真个瞧见,我还真以为河神仙灵了。”

那负手立在船头,身着锦衣的富家少年似也是为两人所化话语吸引,转身道:“日那到底发生何事,你竟会以为是河神仙灵。”,说着便是掏出一锭银子朝着黄四郎扔了过去,道:“讲清楚那日到底发生何事,着一锭银子便是你的了。”

黄四郎接住银子,立时眉开眼笑,急忙道:“客官这真是客气了,那天其实也没什么紧要事,就是…就是…”一下就是了半天,黄四郎就是没法说下去,磕绊了半天之后,才听黄四郎道:“就是…就是那人从淮上岸边,直直的飞到了对岸。”

沈彦尘不由得一回头,此时看去便是北岸也是看的不大清楚,如此算来南北两岸至少相隔近十里,便是自己能以轻身之术御水而行,十里之地虽然也可办到,可如此之下可是仅为耗费内力,不亚于是遭逢一场苦战。

小二黑道:“那日天色将晚,我和四郎走的最后一趟船,临开船之时便见有个身着白色长袍,脸颊瘦削的少年来到渡口,少年便问苏杭城可是在淮河以南,我见他问话和气,人也生的极为凝秀,便招呼他上船。他白衣少年走到船边最后却是又不愿上船,只听他道‘这船可是要收钱的?’,见我一点头之后,他一摇头,竟是直的站在渡口处,四郎也是瞧那人特异非常,不敢多搭话便开了船,船一开我也是心中好奇那人来历,不由得多瞧了几眼,只见那人竟是转身在不远处岸边揪了一根仍是枯萎发黄、不见绿意的芦苇。”

黄四郎接口道:“起初我也是没在意,可船一到对岸,小二黑却是不由得大叫一声,我这才回过神来,不知何时那白衣少年竟是已到了对岸,可那日渡口摆渡的分明只有我这一条船。”似乎是自己也不大相信那日所见,竟又是朝着小二黑道:“陈老爹的船那是前天的修好的板子,三天前渡口之上可就我们这一条船。”

小二黑道:“那白衣少年见我们靠岸,也是又走了过来,超着我一躬身,开口道:“谢过方才檀越之路之恩,如此还要扰檀越,此地要去虞阳山的『铸剑山庄』却是如何走法。知道那少年能耐,我赶紧给他指了去路。可到底也没弄明白他称呼我是‘檀越’,这‘檀越’到底是个什么?”

沈彦尘一听‘檀越’二字便心中已有答案,那白衣少年只怕必是出身和‘地藏王’相同的『灵隐禅宫』,又听小二黑道:“也是那时离得近,我这才发现他手上还是拿着那一把枯黄的芦苇。”又听船头身着锦衣的富家少年,缓缓道:“灵隐佛子,一苇渡江。你果然是个难缠的对手。”

——

匕首码字都是到三更半夜,有时候写着写着就困的不行。

可只要在写的话,我不想胡乱的凑出来千把字,老实说吧,这本小说成绩不好,而且我也写的很累,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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